尚。
沐桃翻了翻白眼,“我是為了還他的情,讓他知道這麼多做什麼。”撇撇嘴,繼續打趣道:“萬一哪天,他失手殺了我,再告訴他也不遲,讓他慢慢懊悔去。”前提是,他的良心沒被狗啃掉。
“若他問起,草『藥』從何而來,我該怎麼說?”稚容勾出邪魅的笑,倚在靠背上戲謔的言:“我這人可不會撒謊。”
沐桃‘哧’了一聲,“你真是三好少年,花叔叔。”
稚容聽出她話中的奚落之意,合上扇子向著她額頭敲去:“再調皮,就跟我去看大夫。”
沐桃吐了吐舌頭,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側過身睜大眼睛看著稚容,“你可以說,是牙牙幫他找的『藥』材。”
稚容微微一怔,垂眼看向沐桃,“你倒是大方,竟為自己的夫做媒。”
“你是不知道,留他在府中,對我的安全照成極大的威脅。害我整日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死在他的劍下。”沐桃翻身,大嘆了一聲,“若是可以,我倒是想將樸賞忻也一併處理掉。”
“那穆文洛呢?”稚容挑高眉梢,看著沐桃的背影,問出藏在心中許久的話:“你喜歡……穆文洛?”
沐桃陡然一驚,急急的否認:“怎麼可能,軟皮蛇已經有了相好,用不著我管,只等時限到了,他就會離開。”
“是嗎?”稚容邪挑起嘴角,也不點破她話中的慌『亂』,緊張,“你睡吧,我去看看他們來了沒有,免得到時找不到人,有『亂』作一團,有事的話,你可以叫牙牙下來找我。”
沐桃對他眨了眨眼,“知道了,花,叔,叔。”
稚容刷的扣合折扇,沐桃立馬拉高被子,捂住頭,躲在被中悶笑。
稚容無奈的搖了搖頭,反手關上房門,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
半夢半醒間,沐桃感覺有人正握著自己的手腕,感覺太過真實,讓她陡然驚醒,抬手揮向身前朦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