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你可以問問下面的賭倌。”沐桃好心的提示道。
遙樂睨了沐桃一眼,招收喚來賭倌吩咐了幾句,等到賭倌離開,沐桃才興致盎然的說:“誒,看你權利不小的樣子,你在這到底是幹什麼的?”
“這和你沒什麼關係吧。”遙樂瞬間寒下臉,一臉防備的盯著沐桃。
沐桃攤開手,直撇嘴,“別緊張,我只是隨口問問,總得知道手下敗將的身份。”
遙樂饒有興致的抱起手臂,‘哈’的一聲輕笑:“你說話還真是囂張,誰輸誰贏還不定呢,你就大方厥詞,不怕待會丟人。”
沐桃一昂頭,“我敢這麼說,自然是有必贏的把握,這叫自信你懂什麼。”
“你若是輸了呢?”遙樂挑高眉梢。
沐桃反手將薛寒一扯,推到他面前,“輸了,他就是你的人了,愛怎麼用怎麼用。”曖昧的眨眨眼,頗有一切盡在不言中的韻味。
薛寒責怪的拽撇了她一眼,慍怒的低聲道:“桃桃,別『亂』說。”
看了眼黑著臉的遙樂,十分擔憂這比自己高半頭的人,會不會將他們扔出去。
“誒,我也是和這位大哥開個玩笑,人家都不介意,你瞎摻合什麼。”沐桃嬉皮笑臉的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脯,“是不是啊,遙樂。”
“是。”遙樂咬著牙悶聲的回答,心裡恨不得將臉前的小無賴,從二樓扔下去,可觸及那對閃著狡黠得意的眼,更加覺著莫名的熟悉,這人到底是誰?
見遙樂陷入沉思,沐桃也不再說話,撇開臉透過窗,望進臨邊的廂房中,裡面幾個華服少年,正賭的眉開眼笑,顯然贏了錢,其中一個貌似為首的少年,正掛著輕佻的笑,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摺扇,攬著身邊的花娘。
“公子,昨日確確實實收到一枚玉牌。”
接過賭倌的玉牌,放在手中惦著,並不是什麼特別珍貴的東西,這小子為什麼特地為了這東西來鬧場?
“就為這麼個玉牌,你還真是大費周章。”遙樂撇著嘴,睨著沐桃。
沐桃聳聳肩,“要是不這麼做,你這管事的有可能出來見我嗎?就算直說來買回這玉牌,你們的人也不會搭理我吧。”
遙樂頓時無語,這群人的『性』子他自然知道,這小子這麼做他也說不出什麼,撇了撇嘴,“那請吧,希望你能如願從我手中贏回你的玉牌。”
沐桃白了他一眼,“這還用你說。”
自顧自的挑了個沒人的包間,也不管後面黑著臉的兩個人,自行進了門坐在西座,挑眉眺望著遙樂……
遙樂忍著氣進門,調笑道:“你倒是自來熟,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輸給我?”
沐桃看的出他現在極度不爽,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她說什麼也不會忘了四年前,他刺她一劍的仇,尤其這四年,這傢伙對她是能避就避,根本逮不到機會尋仇,心裡更是窩火,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早已好全的傷口,竟在此時隱隱泛痛。
看他的眼神也是越發的火辣,直望那張臉上甩飛刀,刀刀直中目標,讓遙樂一頭霧水,來這鬧事的是他,出言戲弄的也是他,他都好脾氣的沒和他計較,他反倒拿眼神凌遲自己,還有沒有天理了。
想及此,遙樂也不甘示弱的瞪她。
沐桃見他還敢瞪自己,更是瞪的雙目欲裂。
遙樂一吸氣,更是使力瞪大眼,誰知一個不小心,瞪的自己眼角裂痛,忙閉上眼睛,就聽見她得意的笑聲,氣的差點沒背過氣。
“總是賭大小,賭牌九太沒意思,我這有個新的賭法,你敢不敢試一試?”
“什麼賭法?”好奇的睜開眼,看她正拖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瞅著自己,一對眸子正半合著凝著自己,帶著些許媚態,遙樂登時心尖一抽,暗罵了一聲娘裡娘氣。
“很簡單,就是大話骰子,原理是這樣的,我們各自拿一個骰盅,搖五個骰子猜對方的點數……”一陣解說過後,“就是這樣,為防你說我佔你便宜,你可以先熟練熟練,我們再開始。”
“不用,我們直接開始!”遙樂躍躍欲試的挽了挽袖子,當真是沒聽過的賭法,聽著也蠻刺激的。
沐桃陰謀得逞的暗笑一聲:“這可是你說的,我們三局兩勝,先說好,輸了可不許賴皮,不然你這偌大的賭莊可是丟大人了。”
“你還是想好到底拿什麼做賭注來的好。”
“我若輸了,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好,我們開始!”
兩人同時握住骰盅,搖定過後遙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