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的心肝脾肺腎都在抽。
因為無法面對,她只好對他能避則避,而他好像也察覺自己在躲避她,除了月圓夜,就算回府也極少出現在她的面前。
他的體貼更顯出她的卑劣。
好像也是因為這件事,府中另外兩隻對她連厭惡的眼神都省了,直接當空氣一般無視,就算遠遠的瞧見了,也是立馬掉頭便走,只留給她一個引人唏噓的背影,供她咬牙張望。
“我不該答應大哥的請求,將你送進軍營,我也沒想到,這軍營之中竟然這麼危險,害你差點送命,若是知道,就算他求破天,我也不會答應他……”
她自顧自的說了半天,對方卻連一點反應都沒給,她以為文洛還在生氣,忙一臉可憐兮兮的低下頭:“對不起,下次我絕對不會自作主張,鐵定先問過你的意思。”
文洛仍舊一點反應都沒給她。
沐桃登時氣結,她都這麼誠懇的,低聲下氣的道歉了,他還在那裝死,什麼意思啊!
惱怒的轉過頭,愣了愣,怒火隨即變成無力,感情這一會功夫都是她在自說自話,正主竟然睡著了。
文洛一手拄著額角,一手鬆松握著竹簡垂在腿間,就連在睡夢中,也似在思索問題,深鎖著眉頭。
輕嘆了一聲,沐桃輕手抽出他手中竹簡,揭起身後厚絨軟毯,蓋在他的身上,自己就著冰涼的硬木板坐下,雖是剛剛入冬,一股涼氣還是從屁股衝竄四肢,瘙的鼻尖癢的難受,偷偷瞥了眼酣睡的人,悄莫聲息的向他那邊挪了挪,直到手臂貼近了絨毯,才止住挪動的屁股。
見他還在皺眉,又為他掖了掖毯子,抬手撫平他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