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玉鐲?”
萍姑搖了搖頭,“早在多年之前,我那夫君和孩兒,便已經與我陰陽相隔,問了也是徒增傷感罷了。”
當她助過恩人之後,重回家中,等待她的只有一間,被火燒焦的殘屋敗房,聽聞鄰居所說,她的夫她的子,也一併葬身在大火之中。
她心灰意冷恨不得同他們一併去死,可礙於恩人交託的孩子,她只能將一切的痛都埋藏在心中,不說不想。
卻因為一件舊物,哪種天地失『色』,玩心徹骨的痛,又一起充斥在胸口。
她能不能奢望,她的夫她的子,現在還健在人世?可又怕希望越高,失望越大,如果再一次體驗哪種滋味,她真的怕自己會撐不下去……
“苦了你了。”諾蘭玉莘拍了拍她的手,給予她安慰,“萍姑,世上之大百怪千奇的事情,多不勝數,起死回生你都親眼見過,還有什麼不可信的?只要一日未見著屍體,便是有希望。”
雖不知這些話,該不該說,可看萍姑一副遊魂的模樣,她實在心中不忍。
只希望老天,可憐可憐萍姑,不要讓她失望……
待諾蘭玉莘他們走後沒多久,文洛從路旁的樹後徐徐的走了出來,望著她們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站了一會,不見另一個人出來,疑『惑』的轉回頭,就見賞忻正手扣在腦後,斜依著樹幹眺望著天空一臉凝重。
許是感覺到文洛的注目,賞忻面無表情的轉回頭,目光呆滯無神的掃過文洛,文洛有一瞬的懵神,輕咳了一聲掩飾失態,“她們走了。”
賞忻還是那副痴痴傻傻的模樣,讓文洛忍不住擔憂的問道:“你還好嗎?”
賞忻目無焦距的眼,突然一閃,噴笑出聲:“我忍不住了,你這模樣實在好笑。”
文洛這才反應過來被他耍了,忍不住輕笑的問道:“好玩嗎?”
賞忻連連點頭,忽然感覺他的視線變得銳利起來,忙裝模作樣嘆道:“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