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可以生?”
“難不成學你,帶著個假面具活著,不論別人說什麼你都笑嗎!笑的難看死了!”最後一句沐桃違心的吼出。
哪怕知道他的笑容是假的,她都感覺極好看,溫暖的就像冬日的暖陽,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這是不是就叫情人眼中出西施?
“不笑該怎麼辦,學你,有脾氣便發?”文洛垂下眼,遮去眼中的落寞,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早在多年前就不曾開心就大笑,氣怒就發洩。
雖只有一瞬,一直注視著他的沐桃,卻清晰的捕捉到他眼中的那絲落寞,驚詫的『揉』了『揉』眼,這人真是那隻無敵的軟皮蛇嗎?
是他不正常,還是自己不正常!
“別胡思『亂』想,熬了一夜,快去休息。”文洛戳了下沐桃的額頭,牽了她的手,將她引到床邊,拉著她坐下,彎身脫了她的鞋。
沐桃還是無法適應他這些過於親切的小動作,敏感的曲起腳趾,疊在另一隻腳背上,臉上飄了紅雲,“其實我一點都不累。”
話是這麼說,雙眼卻酸澀脹痛的難受,就算不用看,她也能想象得到,眼下兩個黑眼圈有多大,可是……
他在這,她哪能睡得著。
文洛見她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便知她在想些什麼,本來想要離開的想法,瞬時轉變,索『性』脫了外衣,鞋襪坐到床上挑高眉梢看著沐桃,“你都習慣穿著衣服睡?”
沐桃訝然的合不攏嘴,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這是想和自己一起睡,腦袋嗡的一聲響,結結巴巴的道:“我,我真不困,才熬了一夜,沒什麼大不了的。”
文洛也不吭聲,傾身貼向沐桃。
“幹,幹嘛。”沐桃聲音顫抖,挪著屁股後退,直到背抵了牆壁,再沒了退路。忙曲起腿縮成一團,驚詫看著頭頂壓下的黑影。
文洛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困在床角,勾笑的俊顏停在她臉前五指處,輕言:“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沐桃乾笑,“不,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脫。”
文洛有些失望的彎下眉,感嘆的輕『吟』了一聲,“真可惜。”坐直了身體,含笑的眼眸掃過沐桃驚異未定的眉眼。
沐桃偷抬起眼皮看向文洛,見他伸展著身軀坐在床頭,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反倒拉了疊在床內側的錦被蓋在身上,沐桃心內瞬時譁然一片,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道:“你不去忙嗎?”
文洛挑高眉梢,也不回答沐桃的問題,“你是想我幫你脫?”
沐桃一嗆,忙嚥了後面的話,手指發顫的解著胸前的盤扣,在刻意放慢速度之下,一個盤扣解開,硬是用力一分的時間。
文洛見她這些小動作看在眼中,也不點破,反而笑眯了眼眸,興致盎然盯著沐桃看,打定了主意跟她耗下去,看她還有幾個盤扣可以用來耽擱時間。
沐桃心中叫苦,以龜爬的速度,解完了全部的盤扣,在看文洛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忍不住又一次問道:“你真的不用去忙?晚上可是要去宮中參加年宴,你不用挑選禮品?”
文洛眉梢一挑,伸臂將縮在床尾的沐桃拽了過來,順手脫了她的外衣,攬著她的腰躺倒,拉過錦被蓋在兩人身上,“禮品早在來前便已選好,還有問題嗎?”
“沒了。”沐桃的後背,緊貼在他的胸前,他胸前的溫度,強勁的脈動,透過薄薄的中衣,傳到她的背上,溫度灼人,讓她絲毫不敢放鬆,只得直挺挺的僵著,避免與他更加貼合。
文洛感覺到懷中人的僵硬,無聲的一嘆,“你這麼僵著,能睡得著嗎?”
回答他的是沐桃更加僵硬的身軀。
文洛心中有些氣怒,賭氣的勒緊手臂,讓沐桃更貼近自己,也發現她比剛才更加僵硬,挺直的就像一根木頭。
半刻鐘過去了,沐桃仍舊直挺挺的躺著,腦中昏沉的想要睡覺,可後面那堵頗具威脅力的男『性』胸膛,卻讓她的神經怎麼都無法鬆弛。
文洛不得不承認自己十分佩服她的好耐『性』,說她像根木頭,她竟然真當自己是根木頭,僵了這麼久,動都不曾動彈一下,不禁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沐桃微怔,什麼叫她想怎麼樣?這句話她還想問呢,他想怎麼樣!
想是這麼想,沐桃卻沒這個膽子問,臉埋在枕頭中,哼哼唧唧的說道:“我想起床。”
文洛皺了皺眉心,惱火的圈緊手臂,勒的沐桃呼吸一滯,粗喘了兩口氣,扭頭對他大叫:“穆文洛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