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送入皇宮,此時,他也該親自將義母恭請出宮,才能走的心安。
只是這一切,絕不能讓義父知道,不然他又會為有人牽動他的心而剷草除根……
沐桃出了文洛的院子,並沒有離開,而是在院外徘徊,等了許久,手腳都快凍僵了,言兒才面帶喜『色』的從院中走出。
沐桃眼疾手快的將言兒拉住,朝身旁草堆中扎,後者吃了一驚,剛要喊人,見拉著他人是沐桃,驚詫的叫出聲:“公主!”
“噓!”沐桃做了個噤聲的姿勢,抬手敲了他頭一下,“叫這麼大聲,你是怕人看不見我們嗎!”
言兒吃痛的『揉』著頭,苦笑連連,拉他的時候不怕別人看見,這會倒怕了,“公主有事嗎?”
沐桃臉『色』一正,睨著言兒,害他也跟著緊張起來,睜大眼睛將沐桃看著。
沐桃咳了一聲,“我問你,你家公子真病了?”
言兒眼中滑過慌『亂』之『色』,“確確實實是病了。”
沐桃一見他慌『亂』的神『色』,便知他在撒謊,不由得斜睨著他,“真的?”
言兒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道:“前幾天病的連門都出不來,還能有假。”
“什麼病這麼嚴重?”沐桃咬牙,還想瞞她,本來她看見『藥』,只是擔心他真的病了,可這言兒,跟著他主子什麼好的不學,偏偏去學他十句話,七句假。
果真應了那句話,學好三年,學壞三天。
言兒支支吾吾的說不清話,腦中濾著自己能想到的病,忙開口:“傷風!”
“哦,傷風啊。”沐桃別有深意的點著頭,轉著圈將言兒瞅著看。
瞅的言兒越加的侷促,不住的揣思,她是不是看出來什麼了,不可能啊,在賞忻撞破門的第二天,他就閉門謝客,在屋中窩著直到公子回來。
期間根本就沒見過人,她會發現公子這段時間不在嗎?公子可是交代了,誰都不許說。
言兒將心一橫,“對,就是傷風。”死活不能承認。
“那『藥』也是給他煎的?”沐桃突然停下腳步,極快的反頭看向言兒,“說,是不是!”
“是!”
慌『亂』中,言兒也不知自己回答了什麼,再抬頭,沐桃已經跳出了草堆,看走向,是往『藥』廬那邊去的,急急忙忙的追上前。
沐桃正低頭琢磨著,他這麼精明的人,肯定已經知道,她察覺他不在府中的事情,只是彼此不捅破這層紙,還有必要讓言兒端『藥』,繼續裝下去嗎?
第三百零七章 心底的自卑
第三百零七章 心底的自卑
難道,他是受傷了,不想讓自己知道?
會嗎?沐桃腦中浮現方才兩人相處的一幕,臉一紅,啐了一聲,都有精神戲弄她,哪像是受傷的樣。
可言兒,確確實實是說了端的是『藥』。
“公主……公主……”言兒趕過沐桃,擋在她身前,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公主,這不是回您院子的路。”
沐桃點了點頭,“確實。”
“路是反方向。”言兒訕笑的指著她身後。
沐桃回頭看了一眼,“哦”
饒過言兒繼續向前走。
言兒看著沐桃,急的心中直跳,一雙手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一跺腳急忙跟上,“公主您這是去哪?”
沐桃斜眼瞟了他一眼,“我沒告訴你嗎?”
言兒老實的搖搖頭,沐桃又“哦”了一聲,“我這是要去『藥』廬。”
言兒的笑頓時僵在臉上,這一耽擱,沐桃已經走得老遠,他忙又追上前,“公主,您病了吩咐言兒一時便可,我這就去幫您拿『藥』。”
沐桃眉心一皺,“我告訴你我病了?”
言兒搖頭,“您若不是病了,去『藥』廬做什麼。”
沐桃瞥著他,以眼神說:‘你就繼續裝吧。’
言兒諾諾的低下頭,腳下卻一刻不敢耽擱的緊跟著沐桃。
沐桃將他看了一會,見他還沒有坦白的意思,索『性』停下將他繼續瞅著,“還不說實話,你家公子到底是怎麼了!”
言兒一怔,“公子就是大病初癒,身體虛弱,我拿了幾幅『藥』,給他調理調理身子,公子真沒什麼。”
“很好,我看你跟你家公子學的這一手裝瘋賣傻的功夫,倒是練得爐火純青!”沐桃一咬牙,邁開了腿邊走邊說,“你說是調理身子的『藥』是不是,我這就去『藥』廬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