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便看到了那幾只孔雀,而且這幾隻孔雀與她的金雕一樣充滿了攻擊力。
裴襲夜在她身邊笑眯眯,一張臉如同太陽花兒似的,“鳳凰生有九子,其中便有孔雀與大鵬。後孔雀將佛祖吞入腹中,佛祖破孔雀背部而出,將孔雀奉為大明王,奉大鵬為孃舅。你有大鵬的化身金雕傍身,她便把大鵬的兄長找來了,一會兒你完全可以讓它們兄弟較量一下。”
“你這意思,她為了我準備充分啊?”嶽楚人微微搖頭,要金雕與這幾隻孔雀較量,她也沒多少把握金雕會全勝。
“若不然你就說出你師父在哪兒,她就不會與你鬥了,不過必定會廢了你四肢把你扣下,等你師父前來解救你。”兩人順著石階往山下走,裴襲夜一邊悠悠道。
“她認錯人了。”嘆口氣,想必就算她這樣說也不會有人相信。
“那你就問問她會不會相信了?”果然的,裴襲夜也是這樣認為的。
“所以,辦法只有一個,滅了她。”快步走下山,主意已定。
湖泊上有一條漢白玉的小橋連線兩岸,二人踏上小橋走向對面,那在湖邊散步的孔雀也似乎沒看到他們似的,看來它們還真是在等著金雕來呢。
走下小橋,順著清幽的小路往對面的山上走,一座精美的吊腳樓前閃出幾個人,男女皆有。
“聖祖,徒孫已將人給您帶來了,她已經做好準備要將所知的事統統交代了,不如您讓我們進去?”裴襲夜開口,原來他是那聖祖的徒孫。
“皇上,您若真有誠意就不會與外人合作引走了聖山上所有的白衣聖衛。您想做什麼聖祖都知道,她老人家有話告訴你,整個北域已在你手,若是還貪戀聖教,她老人家會將北域重奪回來,讓你淪落街頭做乞丐。”一個女子開口,眼神無不惡毒。
裴襲夜笑容依舊,微微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天空,“說的朕相當害怕啊!嚇死了!不想死的就滾開,憑你們幾個,只夠給這位勤王妃做下腳料。”
“別扯上我,我只是過來詢問一下那位聖祖老人家為何和我過不去?”嶽楚人朝旁邊讓了一步,不與裴襲夜摻合。
“夠無情無義。”裴襲夜抱怨,下一刻跳離原地,對面幾個男女也迎上來,寡敵眾,卻相當輕鬆的樣子。
嶽楚人不理會他們,繞過戰圈順著木梯子走上吊腳樓。
走上二樓,欄杆邊密密麻麻的擺放著一個個黑色的小瓷甕,僅僅聞味道她就知道里面是什麼。
一個個小甕上都有幾不可見的小孔,裡面的東西順著小孔流出來沾染到木製的地面,順著木板的夾縫一直蔓延到對面,橫貫整個走道。
這東西若是不小心踩上,會立即痛的跪在地上站不起身,相信在這裡的人除了那培植這東西的聖祖與裴襲夜外,其餘的人都得小心再小心才行。
不過這對於嶽楚人完全沒有影響,踩在上面走過,如履平地。
“來了。”還沒走到門的方向,一道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有些滄桑,但是個女聲。
腳步微微一頓,轉了轉眼睛,嶽楚人舉步朝著那半開的房門走去。
在門口轉身看向屋內,普通的擺設沒什麼起眼的。
邁過門檻走進去,扭頭看向左側,一方榻上,一個老嫗盤膝坐在那兒,而她後面的牆上,掛著的一幅畫吸引了嶽楚人的視線。
這人她認識啊,以前在寨子的時候每天一炷香來著,這是她祖師爺啊!
一時間她有些懵了,她祖師爺怎麼跑這兒來了?
盤膝坐在榻上的老嫗髮色灰白,確實有些年紀了,滿臉皺紋,早已看不出年輕時的風采。因為常年浸淫在毒蠱當中,所以她看起來很陰鬱。
“他在哪兒?”老嫗開口,無喜無怒。
回神,嶽楚人看向她,眉梢驀地一挑,眉目間有幾分幸災樂禍,“早化成灰兒了!”
“他死了?”老嫗面色無變化,但那聲音卻有幾分意外。
“死了多少年了?我數數啊。”搬弄著手指,嶽楚人搖搖頭,“死了五百多年了。”
“胡說八道。”老嫗猛的冷叱,一東西順她手裡飛出來。嶽楚人眼疾手快,微微偏開身子,那物件飛到她眼前時一把捏住,吱吱吱的聲音從手上的東西傳出來。
用力的捏了兩下一把甩開,那是一隻黃鼠狼,不太大,但是通身的毛黃燦燦的。被她扔了後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
“您這老太太著實不客氣,我說了實話你不開心,難不成要我說假話騙你?隨後胡謅騙騙你也成,不過那人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