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飛。
鬼鮫站了起來,“鼬桑……”
“鳴人不會輸。”聲音平穩冷靜,但是他的手已經緊握成拳,連帶著青筋也凸起。
日向日足睜大眼睛,分家的人居然超越了宗家……這真是令人生畏的才華,一個無緣繼承日向家絕學的分家,既然如此純熟地……日差,果然日向家應該由你來繼承……
鳴人掙扎著想要站起身,“可……可惡……”
“覺得不甘心嗎,敗在無法改變的力量面前,深感自己的無力吧,只要努力就能實現夢想,這根本就是個幻想。”
鳴人的眼前又開始出現小時候被排擠被嘲笑的一幕又一幕,他藍色的眼睛裡寫滿了倔強,然後有些搖晃地站起身。
自來也臉上的嬉笑已經完全看不見,他盯著這個少年,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這傢伙……”寧次咬著牙,“怎麼可能……”
鳴人咳嗽幾聲,“我不是說過嗎……我絕不會輕言放棄的。”
寧次被他眼裡的堅定震懾到,“不可能……”很快他調整過來,“還是算了吧,再怎麼打結果都一樣,我和你沒什麼深仇大恨。”
“哼,你少囉嗦,就算你不恨我,我可非常恨你啊。”
“什麼意思……”
“為什麼……你都那麼厲害了,為什麼還要用洞悉一切的眼神,從精神上徹底擊垮辛苦努力的雛田啊?”
寧次沉下臉,“這與你無關。”
“你嘲笑雛田,還擅自認定她是個拖後腿的,我是不知道你們宗家和分家到底有什麼糾葛,不過隨便叫別人拖後腿的你,我決不饒恕!”
“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就告訴你吧,日向一族令人痛恨的命運!”寧次的表情激動起來,“日向宗家有一種代代相傳的規定,在我看來是‘籠中之鳥’,代表著它的命運被束縛,永遠無法逃脫的人一種印記。”寧次抬起手,解開自己頭上的綁著的額帶。
鳴人睜大眼睛,“那是什麼……”
清俊的少年,額頭上印著萬字花紋,像一道醜陋的傷疤。
“就是那個印記嗎?”
“在四歲的某一天,我的額頭上被刻下了這種令人忌諱的印記,那天木葉舉行盛大的慶祝儀式,與木葉交戰多年的雷之國雲隱的頭目,前來締結同盟條約,木葉的人全都參加了典禮,但是有一族人沒有出席,那就是日向一族,因為那天,是他們期待已久的宗家嫡子三歲的生日,也就是雛田大小姐的三歲生日,”
寧次轉過身體看著日向日足的方向,“我的父親日向日差,和在場的雛田大小姐的父親日足大人,是雙胞胎兄弟,但是因為雛田大小姐的父親是日足大人是先出生的長子,所以成了宗家的人,而身為次子的我的父親,則成為分家的人……”寧次閉上眼睛回憶著四歲時候第一次見雛田的情景,“當總宗家的嫡子滿三歲時,我的額頭上便刻上了咒印,成為了籠中之鳥,也就是日向分家的人。”
“為什麼要這麼做,刻意區分宗家和分家,你額頭上那個奇怪的印記又有什麼意義?”
“這個印記可不是用來裝飾的,”寧次回憶著自己父親的話,他告訴自己【寧次,記住你是為了保護宗家的雛田大小姐以及保護日向一族的血統而生。】他開心的答應下來,他回憶著那天的種種,“這種咒印,就是宗家給分家的絕對死亡威脅,這種日向家的秘印,可以在某種條件下破壞分家人的腦神經,而這種條件,掌控在宗家人手中,殺分家的人自然也很容易,而且這種咒印直到死才會消失,並且代表著能力不可越界,日向一族有著最優秀的體術,對此圖謀不軌的人數不勝數,說白了,這個咒印就是為了讓分家的人能捨命保護宗家,對宗家死心塌地,並使日向一族的秘術受到永久保護而創造出來的一種高效系統,後來,就發生了那件事,我的父親……被宗家的人給殺害了……”
☆、三十
鳴人震驚地看著他,瞳孔也猛地一收縮。
“那天晚上,雛田大小姐差點被某個人擄走,還好日足大人隨即趕到並殺了他,當時很黑,那個人又蒙著臉,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和木葉締結同盟條約的雷之國的頭目,很明顯,他們是為了日向家的秘術而來,但雷之國在計劃失敗之後,卻以本國警員被殺為藉口指責木葉違反條約,並提出諸多無理要求,木葉和雷之國因此起了衝突,甚至差點開戰,但是以和為貴的木葉,和雷之國做了一筆交易。”
“交易……”
“雷之國要求交出掌握著日向家秘術的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