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些天一沒事就往自己這裡鑽,沒聽過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何況她還是個有婦之夫。最最可氣的是,一個夫人家沒事就對著一個大男人流個什麼口水。
記得前天,王府院內剛移植過來幾株“粉中冠”牡丹,因為下人們還不是很熟知這花的栽種方法。自己便親自種起話來,本來好好地種花,有些累了便起身掬起袖子擦了擦汗……
誰知,正好看見坐在小凳子上拖著腮的十一夫人,眼神痴痴呆呆,嘴邊還不是溢位口水……
自己雖然對男女之情鮮少知道,可是……這麼露骨的舉動卻……
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覺得耳朵燒得厲害,整張臉火燎火燎一般。
早就知道,這姚家二小姐的名聲不是很好,卻沒想到……是這般的模樣。早知今日,當日自己是說什麼也不會讓那說媒的人進了這王府。現在可好整個就是一引狼入室。
一想起,那些有關姚家二小姐的傳聞,有些厭惡的皺了皺沒有。可是處於禮貌還是朝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惡女,笑了笑。
“夫人,早。”說完,也不多做停留便大踏步的朝著院外走去。今兒王爺、夫人早飯後,自己還要去收賬,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姚桃連忙操起身邊的小板凳,屁顛屁顛的跟在藍大管家的身後面,卻笑得那叫個花枝亂顫,頗為得意自己的膠水路線。
等著藍子期稀裡糊塗地忙早飯的事情,天已經算得上是大亮了。偷偷地瞄上了一眼,搬著小凳子坐在不遠處的姚桃。
看著姚桃因為起得早而正在打盹,嘴角不自覺的向上微微揚了揚。
輕輕地走到姚桃身邊,雙眼含笑。猶豫再三還是身後拍了拍睡著的人兒。
姚桃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
“夫人,該吃早飯了。”
“……”
“吃完早飯,要是王爺同意夫人便於我一同去收租吧!”說完,藍子期轉身朝著朝著還在忙和的廚房走去。
姚桃朝著那小背影,抿嘴一笑:“小藍子,哀家準了你的摺子!”
藍子期,不明所以的背影隨之一抖~
等到了屋子裡,就見一票的混吃等死的人,坐在屋裡。
眾女加一人妖,不對,妖人~
病秧子閉著眼,依舊是斜斜地靠在那位傳說中的粉衣女子身上。
那粉衣夫人朝著自己笑了笑,見自己進了屋,俯身朝著病秧子的耳邊輕聲呢喃了幾句。
病秧子這才緩緩地睜開眼,渾身上下跟發春的喵喵似地,懶得一塌糊塗。
看著眼前這一幅活色生香的CJ般的春宮圖,不由得撇了撇嘴。
也不知道這病秧子是不是有少女的粉□節。每次見他總是或倚著、或摟著、或親著……(咳~其他的我。發誓,真~~沒見過)那位身著粉色裙衫的夫人。
人家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來還真的是這麼回事。那婦人也是整天穿著一粉色,雖說是好看但是您老就不膩歪。一想到,病秧子一大老爺們成天抱著個Hello Kitty,扎一粉紅蝴蝶結,額頭再點上一紅點……嘖嘖嘖~~……可不是一般的前衛啊!
“來了~。”慵懶的哼哼出句話,便又閉上了眼,在那粉色夫人的身上蹭了蹭。
“恩。”點了點頭,鑽進了眾夫人人堆裡,操起筷子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撕開腮幫子一陣猛吃。只想著快快吃完……誰叫佳人有約……
稀裡糊塗、噼裡啪啦一陣盤子碗筷的響聲。
毫不自知的姚桃完全沒發現,眾夫人懷揣著異樣的眼神直勾勾的正盯著她。這那像是大家閨秀典型就是以山野村婦,沒看見這夫君還沒動筷子,就自個一陣牛飲。
紀以宣準備眯著眼增強增強自己的氣場,這姚家的惡婦人,果真是沒有什麼規矩,想我堂堂一位王爺,怎麼在這裡等她來了開飯。
要不是因為那個賭約,好體現自己憐香惜玉的本質……本王眼角都不加她,隨便這麼一抖,指甲蓋裡的灰都不屑把這惡婦人壓死。
不過,誰叫越是難以征服的山就越是成就越大,越是有趣。
剛是想想那傳說的惡婦人被自己馴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抱著自己的腿,就為求著自己多看她一眼的時候,心裡那份堵得慌也勉強算是去了。
緩緩地坐直了身子,準備示意眾位愛妃們吃飯。
誰知,就見最不識趣的那惡婆娘竟然完全把自個當成一透明的、海吃胡塞滿嘴油光。
紀以宣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