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我的,只因這條路是通往竹軒的方向。於是問道:“藍空你找我有事嗎?”
“姑娘真是聰慧。在下正是來找姑娘的。昨天晚上皇上喝了很多酒,今早頭疼的厲害,想請姑娘幫皇上開一劑藥,讓皇上醒醒腦。”最好能將對你的那份情思也一併治好。當然最後那句藍空自然沒敢說出口的。
我聽清楚了藍空的來意,點了點頭。原來他昨天是酒喝多了,怪不得會在燁的面前流露出那樣的眼神,害得。。。哎,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我笑著對藍空說道:“待會我把藥煎好,讓婉兒送過去!”
“嗯,在下先謝過了!”藍空客氣的朝我做了一揖。
用過早膳,我就讓婉兒將煎好的藥湯送了過去。
不一會兒,婉兒端著空空的藥碗回來了,進門就雀躍地嚷道:“姐姐,你的湯藥可真神,我送過去的時候皇上還在閉目揉著太陽穴,很難受的樣子。喝了湯藥後,精神馬上好了很多,連笑容都綻放開了。”
“瞧你說的,或許皇上本來就並不嚴重。”我不置可否的回道。
婉兒疑惑的看著我,正在這時候,殿外來了一個穿著深藍宮服的太監,他朝我們施了一禮,說南王請我過去一趟。我有些不解,但既然是南王相邀,我也只有跟隨他走一趟了。婉兒要跟著我,見那小太監沒有反對,我也就隨著她了。
跟著小太監七拐八彎的來到昨天設宴的那個正殿,南王正在御書房內跟黎國皇帝談論著什麼。見我過去南王笑著朝我點了點頭。我和婉兒忙欠身朝兩位君主施禮。
南王讓人給我設座,我含笑坐下後才發現今天的南王臉色蒼白的厲害,隱隱有些明白了他召見我的原因了。只是這偌大的王宮,醫術高明的太醫比比皆是,為什麼要召我呢?還沒及細想,就聽到黎子信笑著對南王我的醫術是怎樣的高明,怎樣的好,這樣在我面前戴高帽是為何?我的醫術雖然還算上乘,但也並沒有他說的那樣,能讓人枯木逢春。
我尷尬的笑著,推諉著皇帝的謬讚。南王這時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的看著我,半晌,黎子信才笑著對我說讓我幫南王看看病。我沒有推脫的理由,唯有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心中卻是有些不願意的,像是被算計了一般。
我搭上南王的脈搏,發現他的身體早就是五勞七傷了啊,再加上喪子之痛的打擊,可以說已經是油盡燈枯了。縱然是華佗在世,再怎樣細心的調理也是無力回春了。只能用名貴的藥材吊命,能過多久是多久了。
我不知道該怎樣對眼前的南王說出這樣殘忍的話來,只是笑著安慰著他只要細心調養身子就無礙。他將信將疑,最後笑著感謝了我一番。或許他自己也知道了些什麼吧,只是還帶著些許期待。
告退的時候黎子信也隨著我一塊兒出來了,他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側。我知道他有話要跟我說,就讓婉兒先回去按照我剛剛寫下的藥方讓御藥房的人抓藥煎好給南王送去。婉兒應聲走後,黎子信才喃喃的說道:“今天謝謝你的湯藥。”
我沒有回頭看他,只是淡淡的應道:“皇上客氣了,現在可有感覺好些了?”
“好多了!”他看著我笑道。見我不語,他又問道:“南王的病?”
“油盡燈枯!”我簡潔的回道。
“哦,這樣啊。。。”他的眉頭蹙起,忽而又是舒展開來,點了點頭。
“朕,朕能不能再問你一個問題?”黎子信有些猶豫的看著我。
“你說!”我笑道。
“如果我與他同時遇到你,你會選擇我嗎?”他急切的看著我,似乎想要馬上知道我的答案,又似乎有些害怕聽到不想聽到的答案。
我有些愕然,為何睿智如他也會常常問這些不切實際的問題呢?我苦笑道:“皇上,首先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果實,就是沒有如果。假設性的問題沒有任何的意義。”
“但是我還是想要知道!”他還是不願放棄,急迫的說出口。
我愣愣的看著他,搖著頭笑道:“我不知道。在我小的時候我的爸爸媽媽,額,我的父母親分開了,我是隨著父親和哥哥,在他們的庇護下長大的。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決定長大後要找一個一心一意愛我的人。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若是按照我的標準的話,我應該不會選擇你吧,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擁有**無數佳麗,而我是不可能做到跟別人分享我的丈夫的。我沒有那樣的氣量。”
他有些不可思議的聽著我的一番或許在別人耳中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論。在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多麼平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