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豔色。
然而百里屠蘇的回答語調平靜,聲音也不高,然而其中隱含的那種篤定的意味卻濃烈的幾乎化不開,“百里屠蘇並未做強迫之事。”他平視著歐陽少恭,眼裡盡是溫和滿足的笑意,聲音極低,似乎在回味著剛才之事,“海腴與我說,我是他的配偶,會一直陪著我,不論如何……先生對海腴的念頭可以放下了。”
“呵~”被看出來了麼?那麼便所幸挑明瞭好了!歐陽少恭幾乎忍不住冷笑,“並未行強迫之事?若是在下所知不錯,海腴是喝醉了吧?你怎知海腴不是酒後失言,把你當做他人胡言亂語。”
“先生不必如此,海腴是真醉還是未醉,屠蘇很清楚。”更何況雲雨之中,他趴在自己肩頭用帶著濃重鼻音的哭腔低低的喚著的是“哥哥”二字,怎會聽錯,又怎能聽錯?那種媚人的泣音,僅僅是此時回想都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快要燒起來了。
歐陽少恭只覺百里屠蘇的笑容刺目至極,他收了笑容,冷聲道:“屠蘇可知這世間有人能以占卜知曉過去未來,恰好這花滿樓的瑾老闆便是其中之一。在下今日向瑾娘問卜,你可知瑾娘說什麼?”不等百里屠蘇有任何反應,他便壓低了聲音,滿含惡意的說:“方海腴是在下命定的戀人,三魂七魄相交織,註定要糾纏到死之人。”
“而你呢,你算什麼?方海腴的哥哥?你們之間並無血緣關係。海腴的戀人?呵呵。”歐陽少恭露出一個充滿嘲諷的笑容,他身為天界神祗,自視高人一等,百里屠蘇區區一個凡人,便是有幾分天資,又能如何?古往今來修仙者不知凡幾,真正能昇仙的又有幾個?便是成了仙人,與他這太古神祗相比,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