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秦憶哥哥。”
江凌笑道:“沒事,小濤,這事你不要插手,我知道怎麼辦。”說完朝江濤眨眨眼,走到空屋裡拿出兩匹紅綾,一匹絹紗,往劉嬸手裡一拋,“東西給你了,趕緊給我滾”
“好好好,太好了。”劉嬸一輩子哪裡看到過這麼好看的面料?頓時喜笑顏開,也不在意江凌說什麼,寶貝似地捧著布料對她家人道:“行了,回去吧。”
在這裡頭腦最清醒的當屬劉慶春的哥哥,可他這麼多年也一直拿他**沒辦法。此時見母親拿了江家的東西還喜滋滋的,嘆了一口氣,只得跟著回了家。
李青荷知道江凌脾氣,她絕不會懦弱地任人欺負。把那些綾羅送給劉嬸,必是有什麼深意。所以江濤出聲阻攔時,她一直沒有作聲,還幫著把江濤拉了一下,示意他不要插手。此時見劉家人都出了門,她這才轉向江凌道:“凌兒,你想如何處理此事?”
江凌笑道:“放心吧。這惡婦,你要給了錢或東西,事情絕不會完,她認定咱們愛惜名聲,不敢讓秦府知道,一定會沒完沒了地鬧下去,時不時來訛些錢。現在我倒要看看,她拿了咱們江家的東西,會不會被燙著手”
李青荷點點頭。今晚的事,她倒也不覺得如何懼怕。如果江家沒跟秦府退親,或許她會緊張一些,怕秦將軍和秦夫人誤會江凌跟劉慶春真有什麼。如今既已退親,她便不怕了。而且她知道秦將軍聽說此事一定會為她們出頭的。
想到這裡,李青荷問:“要不要跟秦將軍說說這個事?”
江凌笑道:“不用。放心吧,娘,我會處理好這個事的。”
李青荷見她說得胸有成竹,點點頭:“那就好。”
這件事情並沒有影響江凌的心情。無論在何時,無論在哪裡,形形色色的人都存在,各種各樣的矛盾都存在,只要事情能在自己掌控中,江凌就覺得沒有必要為之煩惱。她洗完澡回到房裡,就進到了空間去練功了。坐在兩株奇異的花木之間練了一個時辰,江凌覺得丹田裡的那股氣流壯大了很多,心裡極為歡喜。這兩株花木,果然是寶貝啊。
第二天早上,江凌洗漱完畢就忙活開了。將魚在簸箕裡用刀背慢慢敲碎,再用石臼舂碎,細篩裡篩出來的細粉就成了味精。這些魚跟外面的魚不一樣,烤過之後,魚骨都是酥的,一舂就碎,根本不會存在有刺的問題。不過這魚粉跟現代的味精有一個最大的不同,那就是沒法融化在水裡。放到菜裡後,湯底總會留下一些細細的粉末。但這卻是綠色純天然的東西,吃了不但沒有壞處,對身體還能起到極好的作用。這個優點,卻又是現代味精或雞精所不能比的。
江濤也放下了書本過來幫助,姐弟倆一直忙了一個上午,終於把六條魚都碾成了粉。只是蝦和蟹卻讓江凌頭疼,蟹還好辦,烤過之後很容易碾成粉;但蝦一烤,那蝦仁就成了硬硬的一塊,怎麼舂都沒用。最後江凌決定不參蝦粉了。反正蝦也不大,就算能舂碎也得不了多少粉末。魚蟹粉的味道已經夠鮮美了,沒有蝦也無所謂。
把味精製好,江凌又去了鎮上一趟,花了四百文錢買四十個小瓷瓶。她來自現代社會,知道商品包裝的重要性,這錢該花還得花,她倒一點也不心疼。
瓷器店跟味香居一排,斜對面就是福臨樓。江凌一出瓷器店,看到一輛華麗的馬車正好停在了福臨樓門口。這輛馬車江凌昨日才見過,正是趙崢明的。趙崢明這人不但長得妖孽,連馬車都裝飾得極為華麗張揚,江凌昨天只驚鴻一瞥就記住了這輛車。
趙崢明這車剛一停住,趙掌櫃就滿臉笑容地從店裡迎了出來,快步走到馬車前,伸手把趙崢明從車裡虛扶了出來,躬身笑道:“公子,您來了。”
“嗯。”對趙掌櫃的殷勤趙崢明恍若未見,鼻子裡應了一聲,抬腳就往店裡走去。趙掌櫃恭恭敬敬地跟在後面。
江凌站在瓷器店裡,輕輕皺了皺眉頭。怎麼她看趙掌櫃對趙崢明,不像是店主對顧客的那種客套的熱情,倒像是僱員對老闆的敬畏與尊重;就算趙崢明是刺史公子,趙掌櫃也不應該是這種態度。再想到他們倆都姓趙,江凌心時的疑惑就更大了。
“老闆,對面那家福臨樓看起來很氣派,老闆是誰啊?”江凌轉頭去問瓷器店老闆。
江凌在味香居沒幹幾天,而且來了就在店裡待著,很少東竄西竄,瓷器店老闆並不知道她曾在味香居做過小二。而且這位公子一下就買了四十個小瓷瓶,並且表示以後還會經常來買,瓷器老闆對她自然極為熱情。此時見問,看了看四周,他神神秘秘地低聲道:“小公子,這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