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說起那刺客逃進了郭府,為此太子招來禁軍將整個郭府搜查了一遍。”
陳靈心頭一驚,向齊國公道:“此事當真麼?”
齊國公深深吸了一口氣:“不止如此,就在太子搜查刺客的時候,這丫頭突然跑了出來,告訴那些禁軍說我們郭家窩藏了郭衍在府中,並且還親自為他們帶路,一路找到了地道,指正我郭家窩藏欽犯之罪!”
陳靈額角青筋暴露,突突地跳著,他迅速轉頭,盯著福兒厲聲道:“賤婢,你真的做了這種事!”
福兒突然失聲痛哭,伏倒在地哀慼道:“奴婢也是為了二少夫人著想,少夫人自從回到陳家中,整日裡都無法安枕,天天是以淚洗面,奴婢實在是氣不過……”
陳冰冰猛地站了起來,臉色慘白地給了福兒一個耳光,直打得她半邊臉都偏了過去,難得疾言厲色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難道我讓你去陷害自己的夫君麼!”
福兒咬牙,卻是一言不發。
郭夫人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情,對陳冰冰也產生了一絲難以壓抑的懷疑,冷聲道:“冰冰,你為何還要惺惺作態!這婢女分明就是聽了你的吩咐才來指正郭衍,我實在想不到,你竟然恨郭家恨到這個地步!窩藏欽犯——虧你說得出口!這欽犯可是你的丈夫!你的心腸,當真就如此的狠毒,非要我們全都命喪於此,你才高興,你才解恨麼!”
郭夫人一字字一句句如同刀鋒一般,戳得陳冰冰心頭濺血,她淚如泉湧,不敢置通道:“母親,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嗎?這兩年來我何曾有半點不盡心力?是,我是怨恨納蘭雪,我是不希望再見到她,可是郭衍是我的夫君,我為什麼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