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然臥床不起。”
李未央手中茶蓋就是一頓,隨後和王子衿交換了一個眼神。
王子衿率先問道:“什麼病?”
趙月卻是輕輕蹙起眉頭,道:“這,奴婢也不是十分清楚。只聽到有宮人說是陛下長年累月的頭痛症又發作了。只是這一回似乎較往日格外厲害,竟然連床也起不來了,更別提上朝理政……”
王子衿沉吟道:“這麼說,如今朝政倒是掌握在裴後的手中嗎?”
趙月立刻道:“這倒不是,裴後畢竟只是後宮婦人,朝中還有文武百官。雖然齊國公和鎮東將軍不在,可反對裴後干政的人也大有人在。各大世家都蠢蠢欲動,裴後想必一時也不會作出大攬朝政的舉動。”
趙月的這一番分析說的倒是頗有道理。李未央沒說什麼,王子衿反而驚訝地看了趙月一眼。她身邊的丫頭倒是文武雙全,卻很少有這般見地,可見李未央真的很獨特,竟將一個婢女訓練的如此思維敏捷,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之處。
郭澄和郭敦隨同齊國公出徵,唯獨剩下郭導一人在齊國公府料理門庭。他顯然也是剛剛得知了這個訊息,一路匆匆而來,風塵僕僕道:“嘉兒,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王子衿看見郭導,眉頭便是一皺。她向來不喜歡這一個人,可是最近這些日子卻因為和李未央走的很近,不得不經常碰到。她輕笑:“五公子來晚了,這訊息一經成了舊聞。”
郭導瞧見王子衿,面上沒有什麼特別的神色,只是望著李未央道:“這件事情不對,咱們要早作打算!”
王子衿心下微疑,不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