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郭騰是咎由自取,與其他人毫無干係。而且在場的人都明白,郭騰這一去,是絕對不可能再平安歸來的。等待他的,將是極為嚴厲的懲罰。
宴會到了這個地步,無論如何也開不下去了。郭平的眸子裡滿是怨憤,卻強行壓抑著,不能表現出來,剛才的打擊突如其來,他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身子也在微微打晃。當著眾人的面,他一步步走到齊國公的面前,道:“你真的要逼死你的二哥?”
齊國公的聲音伴隨著冷漠的目光:“沒有人要逼死二哥,他做錯了事情,就要接受懲罰。”
郭平冷笑,道:“你別在我面前演戲!彭達祖是二弟的養子,最是忠心不過,無論如何都不會供出他來,你在背地裡做了什麼,大家彼此都清楚!”
齊國公真的是不知道此事,他的面容在對方無禮的詰問之中變得更加漠然:“大哥,二哥有今天,乃是他咎由自取,我絕對不會在背後做什麼,這一點,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良心?!從你奪走屬於我的位置,你哪裡還有良心?!”郭平終於忍不住大怒,咬牙道:“即便你二哥做錯了,也輪不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你真當自己是齊國公嗎?!在我心裡,真正的齊國公只有父親!”
齊國公到了今天,終於無法再忍耐這個咄咄逼人、心胸狹窄的大哥,他當著眾人的面,一字字道:“是,父親當初為何情願將爵位傳給我而不傳給大哥,這一點,你還是好好想一想吧!”
郭平聞言一震,逼視著對方,眼睛卻漸漸變得血紅,半響,他顫聲道:“好,好!你這話簡直是大逆不道!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