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蓮步輕移,神色不自然的說道:“妾身見過將軍,請將軍看在妾身薄面,放甄家一條生路,妾身感覺不盡。”
“本將不會拿甄家怎樣的,此事夫人儘可放心。”
劉鵬淡然一笑,眼神直盯著張夫人那妖嬈身軀說道。
知道躲不過的張夫人,被劉鵬餓狼般的眼神盯著,還是止不住的後怕。
送上門的美人,劉鵬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在看完張夫人的美體後,站起來向其走去,靠近身前,他能聞得到張夫人身上散發出的香味。那是一種洗澡時的花瓣香,聞著給人一種安詳舒服感。
可見這個張夫人在獻身前,便將她自己洗的白白了。
看著這個媚眼含春,卻又故作矜持的少婦,劉鵬慾火騰的一下升起,雙手一把將誘人的張夫人拉入懷中,感受著其柔軟身軀上帶來的熱度。
張夫人個子有個一米七左右,比劉鵬僅矮了半個頭顱!
那誘人的紅唇被劉鵬慢慢含上,舌頭微微攪動,美人嬌喘不休。
張夫人多年沒有經歷房事,此刻被劉鵬連吻帶摸,身體中竟有一絲迫不及待,連帶著那原本抗拒的心也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配合著劉鵬的狂吻。
劉鵬的舌頭轉動,用力的吸著張夫人口中的精液,下體早已不受控制,劍拔弩張、直頂在張夫人的小腹處。
被吻的喘不過氣來的張夫人,感受著小腹上的硬物,身為人婦的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俏臉上微微升起一抹羞澀。
深夜小院。春光不盡。
房中的男女猶如痴男怨女。狠狠的享受著放縱的快感。、
不多時,妖嬈華貴的張夫人,全身**,身上的黃色衣裙早被扒下,扔在房中一角。
粗喘聲中,劉鵬也將自己扒光,兩人**相對,春光一覽無餘。
寬敞床榻間。只聽見張夫人一聲“啊”的痛叫,開始了原始生活。
劉鵬的本錢充足,即使生過多個孩子的張夫人,也不禁一陣後怕,那可怕的東西真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多年旱田未被澆灌,初嚐到雨水滋潤的張夫人,伴隨著劉鵬的撞擊,緩緩呻吟,那誘人妙音淡淡傳出,更加激發了劉鵬的獸性。
春雨盪漾。房中雨露不停。
張夫人一波一波的呻吟,從初始的嬌吟。到後來的放縱。
在享受中的張夫人,極力迎合著劉鵬的征伐。
趴在曼妙身軀上的劉鵬,不得不承認這張夫人真不愧是一個尤物,下面的尺寸像是給他量身訂做的一般,既不大也不小,讓他舒服到了極至。
賣力耕田的劉鵬卻是沒想到,就在他房間外,劉氏披著貂皮大衣,滿面素顏,聽著那曾經屬於她的呻吟聲。
這些日子以來,她把自己真當成了劉鵬的妻妾,劉氏自嘲般的一笑。她以為,僅憑她受風寒一事,劉鵬就會陪著她,不會去找別的女人。
但她未想到,她只是一夜不能侍奉,劉鵬的床榻就睡上了別的女人。此刻的劉氏,心中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苦楚蔓延著,眼中的淚水不由的湧了出來。
張氏高亢的呻吟聲,聽在她的耳中是那麼的刺激,那麼的酸楚!
侍衛們任由劉氏站在那裡黯然落淚,卻無一人過去將劉氏勸進房中。
他們不敢也不能,這是袁紹的妻子,是他們主公的新歡,即使主公有一日不再臨幸劉氏,侍衛們也不敢造次。
風冷冷颳著,房中的男女像是不知疲憊似的,一波一波又一波,在那疲憊下,卻是有著旁人難以明白的舒爽。
就在前些時日,這種舒服的叫聲,還只是屬於她劉氏一人,此時,卻有另一人來與她分享。
暗自落淚多時的劉氏,不再去聽那粗喘聲,孤寂的回了房間。
而在房中,劉鵬大肆征伐著身下的尤物,每一聲狂野的吼叫,都宣洩著他心中的慾火。
時間就在這征伐聲中緩緩飄過。
破曉時分,張夫人滿面紅光,豔媚的臉蛋上升起朵朵紅雲,如映日般的朝霞一樣美豔。
一夜數次征伐,身體依然強硬的劉鵬,在張夫人起身後,便醒轉過來。
“夫人休息的可好?”睡在床上的劉鵬,看著地下的張夫人在梳妝打扮,調笑道。
正梳著秀髮的張夫人聞言,神色不由的害羞了起來。想起劉鵬昨晚上在她身體上馳騁,那強健有力的撞擊,讓她數次到達高階,最後身體實在忍不住征伐的她,還被劉鵬威逼著用嘴含住了。
“妾身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