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用的哦。”
他撇了我一眼:“你中用,你中用怎麼會用這種方法嫁出去,沒人要的。”
完了,我實在不想添一個仇人,可是沒辦法,他就是欠扁。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我真不中用,竟然要揀你這種連貞潔都保不住的男人,哼。”
“哼,要不是你弟弟使陰招,騙我交朋友,我怎麼會上當?用腳趾頭都可以知道,像我這種酷中帶著帥,帥中帶著才華的絕世奇才,怎麼會看上你這個舉止粗俗厚顏無恥的無鹽女!”為什麼我看他第一眼的時候會覺得他很帥氣呢?打死我現在也想不出來。
鬼面刀大俠的囑咐阻攔著我對他施暴,我儘量裝得特別優雅,吸了一口長氣,笑道:“有什麼帥的?一點文雅風度都沒有。”
“哼,對系出名門的閨秀,我自然會文雅,對你這種毫無修養又亂勾搭男人的山野村姑,自然是毫不留情。”他還在當我是軟柿子。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這個毒舌男——”
“你這個潑婦——”
轟隆,轟隆,叮,咣……
“啊,你敢打我的臉——放開我的頭髮——”
“你不也拉住我的袖子——男人拉女人,你不可恥嗎?”
“廢話,不可恥,難道我不動讓你把我扯成禿子嗎?”
一頓搏鬥後,我驚奇地發現,我的力氣好大。百里飛墨也有些功夫,我竟然和這個大男人打成平手。我是說如果他算真正的男人的話,可我覺得他根本不像一個謙謙君子。君子會女人對打嗎?君子會和女人在床上開展真正意義的摔跤嗎?君子會……抓住我的衣服不撒手嗎?第一次看到的那個安靜的美男子,原來只是可惡的假象。
當然,我比他更厲害,抓著他的頭髮。
“臭女人,撒手。”他喘著粗氣說。
“你先撒手。”他到底潑婦功夫不到家,只抓住我的衣服,不疼,但也動不了。
“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放。”他忍住頭皮的痛苦說道。
“恩”
“一,二,三,啊——臭女人,咳咳咳——你,不講,信義,說好一起放手的。”
我得意洋洋地用腳釦住他的脖子,手還是牢牢地抓住他的頭髮,輕輕一拉,那個聽慘叫的感覺太爽了,力氣大的一個好處是在夫妻打架中不吃虧:“OHOHOH,你放不放不關我的事,我答應你放手了嗎?”
他的俊臉疼得通紅,卻又動不了:“你明明恩了一聲。”
“笑話,我那是被蚊子咬一下。”
“你要怎樣?”他的臉越來越紅。
“不怎麼,就是教訓你。”
“你把腳拿開,拿開。”他的呼吸急促起來。
“不放——”
“放開,再不放,後果自負。”他的臉紅得越發怪異。
我忽然想起他沒吐出來的春藥,趕緊跳開。果然,他一坐起來便盤腿坐好,開始運氣。我一聲都不敢出的縮在床角,生怕打擾到他。
“噗——”他猛然吐出一口鮮血,無力地靠住床柱:“快,趁我控制得住,把我綁起來。”
“哦”不用他提醒,我手裡早就已經抓好幾根腰帶了,他自己提議,給了我很好的下手理由。於是我撲上去,三下五除二將他再次綁成了一個粽子。然後抬腳一踹,把他踢下了床。
“喂——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粗魯?”他吸了一口冷氣,抬頭抱怨道。
“抱歉,對你這種和女人打架的太監,就應該這麼粗魯。”我把床上的乾果一掃,自己美美地躺下:“真舒服,你就好好呆在地上吧。”
“喂——你以為你吐的東西好聞啊?你把我踢到這東西邊上了,幫我挪開。”他腦袋的旁邊就是我吐的那一堆東西。
我興奮地翻過身,對他做了個鬼臉。他見我如此,也不再自取其辱地求助,而是自己奮力地移動著,屁股一扭一扭地特別可愛。
“喂——,你知道彈塗魚嗎?就是你這樣一跳一跳地一種魚。”
他回頭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繼續做小彈塗魚。不得不承認這招很聰明,他不搭理我我連打擊他都沒有動力了。
於是,兩人的戰爭終於告一段落。
半夜,我正睡得香噴噴的,忽然被一陣悶哼吵醒了。
聽他呻吟得厲害,我抬起身子往下一看,頓時嚇得魂不守舍。地上的那位仁兄臉色慘白地靠在桌子角上,兩隻鼻孔里正以水龍頭一樣的速度噴著鼻血,地上已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