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幻著模樣,水波似乎也盪漾起來。隨著蓮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間便偶爾洩出了膩人的嬌吟,那雙眸子更是迷濛的彷佛是一彎碧水,極是動人。語蝶乖巧地伏在胸口上呢喃著,一頭青絲散亂地落在枕上肩頭,襯得她越發肌膚勝雪。“嘿嘿,看你夫君的手段吧!”朱隸輕笑道,摟著她豐腴的腰肢往懷裡帶了帶,讓她感受著玉杵的堅硬和跋扈。語蝶本就是一身媚骨,此時放開心懷,再被陽氣一激,心神迷亂,身子愈發火熱,臉頰耳垂都染上了一層粉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麼時候摟上了朱隸的後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了一條親匿地搭在了朱隸的腿上。大手順著語蝶後背優美的曲線從肩頭滑向挺翹的玉臀,朱隸不禁感嘆著造物主的神奇,著手處幾如凝脂一般滑膩,連天下聞名的湖絲緞子都顯得粗糙了。豐若有餘、柔若無骨的身子竟是從沒遇見過的完美。把玩良久,大手越過後庭,輕輕的一勾,又帶出了她一聲細若簫管的呻吟,指尖也頓時多了幾道亮晶晶的銀絲。只輕輕一下,她就輕輕打起了寒顫;似乎想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的頭使勁拱在懷裡,呼吸也頓時急促起來,如蘭似麝的呵氣間隱約聽到一聲:“爺,我怕!”“怕什麼?”朱隸笑道:“我是你的夫君哩。”把她平著放躺,解開肚兜的袢扣一扯,她便是全身不著絲縷了。俯下身去,嘴巴正親在了那一隻腫脹的|乳尖上。語蝶身子立刻癱軟下來,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朱隸的頭。原本已經漲的如同葡萄一般大小的|乳珠在口中再度脹大起來,惹得她不住地扭動著嬌軀躲閃著靈蛇似的舌頭,而|乳珠一旦脫離了舌頭的親密包圍,她又扭動著嬌軀不住地尋找追逐著那種被包裹的感覺,不一會兒,呻吟便連成了串。
挪動了一下身子,碩大的玉杵開始徜徉在語蝶貞守了十九年的秘處,她雖然已是情熱如火,可甫一承受這麼羞人的事情下早已手足無措。“語蝶,來,別緊張,聽你夫君的話,蜷起腿來纏在你夫君的腰上。”
語蝶含羞將一雙豐膩的大腿纏在了朱隸的腰間,玉體挪動間,碩大的玉杵就在她私|處廝摩,加之又愛憐地搓揉著她胸前的玉丸,她的私|處重新變得柔軟酥膩起來,而朱隸也適時將一道真氣輸入到她那藍田幽谷之間,只聽語蝶呻吟一聲,那未曾緣客掃的花道便再度開放了。不再猶豫,碩大的玉杵已經藉勢貫穿了阻礙,霎那間,點點落紅染紅了臀下的白綾。
“爺…。”不知是疼痛還是其他的原因,語蝶一下子死命抱住了朱隸,指甲都扎進了面板之中,一行熱淚頓時從她眼中滑落下來。
“乖寶寶不哭,”朱隸把她臉上的淚珠一一吻去,暱聲道:“『用水調和過,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 你泥中有我』,用的可絕不是淚水喲。”
渡過了最初的艱難後,才知道上天是多麼的眷顧。充斥著愛液的花道不僅緊膩異常,而且玉|穴中褶皺叢生,初一進花道,那褶皺就從四面八方湧來,層層疊疊地包裹擠壓著玉杵的頭冠,衝破了一道又一道皺褶,正在山窮水復疑無路之際,前面卻豁然開朗,以為是柳暗花明了,卻又頂在了一塊柔膩之處,龍頭一頂便直陷進去,柔膩頓時將它裹得嚴嚴實實,就像被含在了女人嘴裡似的,異常地舒爽。這是重巒疊翠還是春水玉壺呢?已經沒時間去考證了,朱隸很快便沈醉在語蝶的風情裡。
從語蝶那汁水淋漓的下體玉洞中抽出奮張硬挺的棒棒,翻過身子,卻聽紫燕一聲驚呼,原來是朱隸忽然用力扳開了她的雙腿,露出烏黑茂盛的一片芳草,如羊脂白玉般豐滿性感的兩片美臀,隱藏著神秘幽深的一條肉縫,正呼之欲出,更似乎一彈就要滲出水來。朱隸盯著她的私|處,目不轉睛的嘿嘿笑道:“紫燕啊,妳那裡真是美得可以迷死人。”紫燕難堪的幾乎要掉下淚來,畢竟她仍然是處子之身。展開熟練的動作,在遭遇了輕微的抵抗之後,一具成熟完美的胴體很快便暴露在眼前。
朱隸的目光貪婪地在紫燕雪白的肌膚上游走著,只見瑩白如脂的玉肌上,鼓起兩座高聳飽滿的Ru房,中間夾著一道深深的|乳溝,玉腿修長,穠纖合度,全身雪白透紅,若隱若現的花瓣在小腹底下的恥毛中隱藏著,好一副引人遐思的肉體!朱隸跪在地上,雙手在紫燕高聳的酥|乳上放肆地捏弄著,又按又搓,有時也輕輕地扣揉著峰頂上那兩顆微微顫抖的|乳尖,每一次指尖掃過,都讓紫燕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
紫燕的視線往下移動,發現了讓自己羞愧無比的現實——上身裸露出青春嬌挺的酥胸,下半身亦被脫了個精光,修長勻稱的玉腿、渾圓曼妙的豐臀,連最私密的陰滬也毫無保留地春光外洩。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