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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南沒有多想,只以為這也是跳蛋的線。他的另一隻手五指分開糧在她的阽。1丨周闡,將本已經張開不小幅度的陰|穴再次擴大,另一隻手則用力一拉棉線。
「不要……那不是跳蛋。」
汪路遙急聲阻止。可惜,為時已晚。
汪路遙的陰丘一如她的大胸、大屁股一樣,異常豐滿,這不是周語容那樣的少女豐陰所能比的,像她這樣,穿上緊身牛仔褲,胯部的陰丘高萵隆起的風景更勝大胸、大屁股的誘惑,當然陰丘的外在形狀只是表面,真正脫下衣服,張開雙腿又是另一種感受。
汪路遙是成熟婦人,陰阜中心的陰|穴形狀與她的年齡也符合,可見她曾享受過比較頻繁的性事。大蔭唇是深紅近黑的顏色,並且大大地張開,幾乎九十度的幅度,裡面的小蔭唇則有些褪色,看上去淺紅近白,小蔭唇則呈三十度張開,將最裡面的深紅|穴肉完全展露大半,同時也露出那閃著淫光的陰洞,陰制也是不關門的,開著一指半的大縫。
也正因為這樣,羅南將棉線連線的物體拉出來時比從她菊門裡拉跳蛋容易的多;只見陰洞一陣蠕動,汪路遙想夾緊雙腿,但最終還足被羅南連手帶帶腳地抵住。
「不要……」
汪路遙淫蕩地呼叫一聲,她的雙手火速伸到下體想去阻止,不過已經來不及,棉線拖著一個好像木塞的物體,激發短暫的彷彿撥酒瓶塞得聲音,跳入空氣中。
又錯了!羅南不禁滿臉黑線。原來棉線連線的是一根白色的衛生棉條,汪路遙與王希的愛好還真相似,她們用的都是加粗的衛生棉條,而且她們不是用衛生棉條來防月事,只是用它們來吸收蔭道快感所產生的愛液。
她比羅南更清楚從蔭道內扯出的衛生棉條到底是什麼狀況,跳蛋被她塞早菊花門裡,只半天就讓她溼了一條內褲,其後半天都由這根衛生棉條檔著,才不至於將第二條內褲也擁溼。
雖然在演戲過程中她不是快感如潮,但是菊門內快感對蔭道的衝擊還是引得愛液泉湧,衛生棉條被撤離陰門的剎那,她甚至感覺到蔭道內有一股堵塞的渠道被壽通的感覺,一絲絲細流開始沿著順暢的道路穿過陰門,開始上演高山流水。
羅南將衛生棉條扔到一邊。看了看汪路遙的淫|穴情況,也發現不少泛白的稀湖狀愛液正在從那裡湧流出,不禁冷冷一笑。
「告訴你不是,你偏偏不信,你到底想怎麼樣?」
汪路遙挑著細柳彎眉,責道羅南拍了拍額頭,搖頭失笑。似乎在表示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不說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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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你穿好衣服吧,我該走了,」
說著,羅南站起來就是要離開。不過才走兩步,他又忽然轉過頭來。把又驚訝有幸運的汪路遙嚇了一跳。
「我走了,你不會報警吧?」
羅南笑問。
汪路遙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我不會報警,我發誓。」
「那就好。」
羅南點了點頭,轉身就走,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很快,連續的開門,關門聲響起,車庫的門一陣晃動,腳步聲漸漸遠去。
倒在床上的汪路遙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緊張的身體頓時鬆懈下來,不過轉眼間,她又立刻跳起來,迅速扣好胸罩緊扣,又在臥室內找件長裙套上,然後快跑出房車,繞著車庫轉了一圈,確信羅南終於走了以後,才趕忙上車庫並上鎖,再重新攢回車裡,這才徹底地放鬆下來。
不過身體的放鬆不代表精神的放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海裡總是想著羅南粗糙的手在她下體搜尋的情景,還有從她的菊門和蔭道內扯出跳蛋和衛生棉條的淫靡埸景,一想到這些,她就忍不注微縮雙肩、夾緊腿根,打了個顫抖。
人生進行到一半,她認為自己能掌握很多事情,但唯有一點是她不能掌握的,那就是身體對性的渴望。被一個陌生男人刺激了一下,竟然也會情慾氾濫,她覺得自己很悲哀,原本她可以不必這樣,然而現實卻逼得她不得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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