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用猛藥,他之前的做法還是欠了火候啊。不過這樣也好,因為今夜收割果實將變得順理成章,許靜註定要做他的女人。
羅南閃身進入許靜房間時,許靜也從恍惚的狀態中驚醒。
「你來啦。」
許靜笑道。然而即使在笑,她眼中那抹憂傷依舊揮之不去。當然這與她的氣質也有關係,倒不純粹是因為人生坎坷的影響。「思,你過來,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羅南道。許靜有些遲疑,不過很快還是點了點頭,拿起床頭的絲袍裹起了身,走向羅南坐著的靠窗沙發。眼看要走近了,但是不知為什麼,腳下突然一麻,身體隨之保持不住就向沙發方向撲去。轉瞬她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個人體,然後就被一雙大手緊緊抱住、撫摸,一個氣息熾烈的嘴唇則直接綴上了她的櫻唇,在她微微喘息裡將熱吻傳遞到了她的身體的每一處。絲袍帶子被扯斷,一隻Ru房被一隻大手握住,而臀溝方向的內褲已經被入侵入,並在片刻後被推到臀下股間,而蔭部開始受到一隻手快速揉搓,蔭唇被摩擦得像起了電一樣,讓渾身頓起戰慄之感。
到了這裡,許靜自然知道羅南要對她做什麼,她雖然也需要,但是必須先搞明白一些事情,所以就在羅南探入她下體的手指要深入幽谷時,她忽然夾住了雙股,喘息道:「等一等,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誰?打算事後怎麼處置我?」
「我是誰不重要,你註定是我的,這輩子都要做我的女人。你沒得選擇。」
羅南霸道地在其耳邊道。
「如果我反抗呢?」
「那我就強Jian你。」
羅南顯得惡狠狠。隨即不管許靜的阻止,手指在其豐滿陰丘上一陣捏拿搓揉,在其因快感襲擊稍微鬆懈的時刻,兩隻手指撥開其緊閉的門戶,蛇一般地鑽入了她的蔭道之中。那瞬間的潮溼溫暖與緊窄,即使只是手指的感受,也讓羅南舒暢。而許靜就更不堪了,緊握羅南一臂的那隻手彈射般緊抓起來,蔭道若蠕動地蠶嘴一般,愛液一下子滲出了許多。
「想不到你那裡這麼緊,真不愧舞蹈出身,舞蹈果然有收緊蔭道的作用啊!」
羅南在許靜耳邊繼續挑逗調笑。
許靜羞得幾乎抬不起頭來,目下身小力微,被這個老頭欺負已成定局,況且她其實也需要,只能鴕鳥般埋頭任其擺佈了。
「我們先用龜騰這個姿勢。我會讓你快樂死的。」
「什麼是龜騰?」
細弱的聲音詢問。
「一個會讓你興奮的高難度動作,反正你是學舞蹈的,你面向上正躺,雙膝提起彎曲王胸前。我跪對你,將你的腰推至Ru房處。然後一邊插一邊刺激你的陰核,必定讓你津液四流,你等著死很多次吧。」
「啊!怎麼有這種姿勢?」
「這是基本姿勢。來,過來,我先讓你在上面,看看你能浪到什麼程度。」
「你說誰浪?」
「當然是你這個年齡段,沒聽說嗎旦二十如狼,四十如虎,走著吸風,坐著吸土。現在讓我看看你吸土的本事。如果你真能打敗我,我就告訴你我的真實身分。這可是很難得的機會,你可不要錯過。對其他女人,我還沒許過這個諾言呢。」
「你有其他女人?還有很多?」
「是的。」
「你這個色狼……啊……你現在不要插,喔……天啦……這樣會死的,你的太大了,太粗了,你會弄死我的,啊……太深了……捅到子宮了……死了……死了……我的天啦,丟了……丟了呀……」
羅南出其不意,可謂大刀闊斧地一連串進攻,讓這次初臨變得格外倉促也格外刺激,許靜的蔭道最多隻有王希的一半深,羅南的粗長蔭莖直接就撐進了她的蔭道最深處,重重地打在花心上,讓許靜一下子就達到了高潮的頂端,丟出了熾熱的陰精。其實這還得多虧了此女蔭道的溼滑,否則剛才插進蔭道的撕裂痛苦就不是她短時間內能夠承受的。許靜的蔭道比王希的狹窄不少,不過勝在彈性十足,所以初臨的痛楚才沒有強烈到一定程度,當然事實上還是很痛,只不過因為高潮來得太快,大股陰精和巨量愛液滲入蔭道,已經極大地緩解了這種痛苦。
羅南躺在床上,讓許靜繼續跪坐在他下身處上下起伏,看其一邊股間還掛著蕾絲花邊內褲,羅南就覺得特別興奮,自然在許靜體內的粗莖Gui頭也變得更加碩大更加熾熱,讓許靜在起伏間香汗揮灑,呻吟不斷:「太大了,好深啊……好酸……好麻……啊,不要頂,不要轉,死了,又死了……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