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也正因為有了這種感覺,羅南也不再拖泥帶水的以調情取悅,乾脆直攻要害,他要讓這個女人嚐嚐他的邪惡手法,到時候就算她想轉過身,他還不一定樂意呢。
這一決定,羅南立刻付諸行動。他很快抽回了玩弄Ru房的雙手,開始一隻手撫弄著呂清秋的背部,另一隻手順著脊椎滑進了呂清秋下身的小內褲中。
「嗚……」在羅南的手指探進峽谷,刮到菊門皺褶時,呂清秋忍不住渾身一抖,肌膚頓時一緊,口中同時忍不住發出了較響亮的呻吟。
羅南的手指再刮,不僅刮還用手指不停地揉著菊花周邊,並且漸漸彎起中指,探擊菊花門戶,做出隨時要闖入的樣子。
「不要!」呂清秋終於忍不住了,開口說出兩個字。聲音細細的,有股嬌軟的味道。
羅南忍不住勝利一笑,手指沒有撤離,這逼得呂清秋不得不刻意收緊臀肉,企圖驅除他那隻邪惡的手。
不過,呂清秋的力量哪是羅南的對手,更何況臀溝根本就是難以使出力氣的所在,只能眼看著羅南的中指侵略得愈來愈深,即使死死地緊閉了門戶,但也阻擋不了「邪惡攻城錘」使勁往內擠。
最終,在呂清秋一聲似痛非痛的驚叫聲中,邪惡的中指終於突破了嬌嫩的菊門門戶,插入了裡面,一瞬間的柔軟潮溼和粗糙強硬的對抗,無數的恥肉洶湧過來,但是始終如驚濤拍岸,撼動不了進入的手指,反而惹怒了它,讓它下斷前進深入。
呂清秋的身體連顫,最終還是因為受不了這股陌生得簡直讓她恐懼的感覺,她將身體轉了過來,與此同時,她的一隻手也死死地抓住羅南那隻「罪惡之手一,阻止其活動。
「終於願意轉身了,我還以為你是一塊木頭,沒想到僅僅弄了一下菊花,你就忍不住了。」羅南望著呂清秋那張帶著絲絲淚痕、三分紅潮的臉蛋,微微嘲諷道。
「你……流氓!」呂清秋為之氣結,不過顯然她不擅長罵人,憋了數秒,嘴裡也只蹦出「流氓」一詞。
「Zuo愛哪能不流氓?不只流氓,有時還很禽獸,既然你願意跟我Zuo愛,自然要接受這種流氓手段,你說是不是?」羅南露齒一笑。
「你……無恥!」呂清秋總算又找到一個罵人的詞。
可惜,換來的不是羅南的悔過,而是他那根邪惡中指的再次深入,這讓呂清秋早已繃緊的身體不禁往後仰起,鼻孔裡發出誘人的嬌吟。
而趁著這個機會,羅南伸出空閒的那隻手攬住呂清秋的肩膀,一把將她攬到懷裡,與此同時,面對她那張近在咫尺、小嘴微張的臉龐,他的嘴唇立刻如捕食般覆蓋上去,啜住了呂清秋的秀軟櫻唇。
「嗚……」呂清秋忍不住奮力掙扎,然而她的力氣相對羅南的力氣來說,只是蚍蜉撼樹,完全沒有作用。
羅南的熱吻做足了挑逗,在口舌侵襲之下,呂清秋只能節節敗退。雖然小少婦一直抵抗掙扎,表現得相當頑強,但呼吸還是無法抑制地漸漸急促起來,一絲情慾的紅暈悄悄爬上了她的臉頰。
隨著熱吻持續,抵抗漸漸變成了依靠、掙扎漸漸變成了摩挲。
趁著這個美好的契機,羅南將邪惡的中指從呂清秋菊門裡抽出,讓這個小少婦得到喘息的機會,而他則順勢將小少婦那條白色純棉小內褲暴力地扯到她的腿彎處。
熱吻停止。
羅南將呂清秋壓到了石桌上,直接以背入式開始了佔有。
粗長的性具如熾熱的火棍一樣,叩開柔軟豐膩的門戶,迅速向裡面推進。
羅南不禁悶哼出聲,雙手不禁用力地揉捏呂清秋胸前的雙|乳。
這少婦的蔭道實在太緊了,根本不像婦人所有,簡直比Chu女還Chu女!
與此同時,呂清秋的小嘴無聲地大張著,彷彿要嘶喊,卻無力喊出聲來。她的感覺強烈極了,從來沒有想過男人的東西可以這樣強壯相火熱。
剛才的那段前戲雖然挑起了呂清秋的一些情慾,但是並沒能讓她十分溼潤,加上她天生陰滬小、蔭道細長,承受羅南的粗長性具對她來說實是個艱鉅的挑戰。
幸好,羅南並非沒有見識的莽夫,在挺進的瞬間,就已經知趣地壓抑住了性具脹大的規模,這才避免了災難性的情況出現。
儘管這樣,呂清秋還是承受了頗大的折磨。
羅南初入時挺進得很深,一瞬間讓呂清秋覺得自己被撕成了兩半,瞬間的強烈裂痛感讓她覺得自己簡直要死去。
除了裂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