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攻擊的大多是各國的精銳部隊。而整個礁石要塞的建築結構,本就是完全為戰役和防守服務的,其內部出除了必要的通道和練場地,幾乎密佈著各式各樣的建築和防禦設施。因此,當劇烈的震動生時,進入耍塞的部隊,大多都處在倒塌的各式建築的籠罩之下,整個隊伍遭到毀滅性打擊。
進城的二十萬部隊,最後完好無損的被救出來的,不到三萬餘人。而且這些人大多已經暫時甚至永久的失去了作戰的勇氣。很多人,甚至連基本的行走都離不開別人的攙扶。
雖然很不願,但乏勞裡等人也不得不無奈接受這個現實。
畢竟都乏自己的不小心導致了這樣的惡果!
而相應的,整個。救援行動延誤了至少一天的時間。
只是對於勞裡等人來說,這確實也是不得不做的。不說因為真個)要塞的崩塌而導致的出於後方的軍隊和大量的設施、騎獸、糧草無法順利通行,不說那些直接在災難裡身臨其境的人,就是那些沒有直面災難的將士,在進行搜救時的所見所聞,就讓他們感到一陣陣的無力和恐懼。而加上之前再要塞內的拉鋸戰所傷亡的十多萬人,總計已經多達三十餘萬的傷亡,而相應的戰果卻只是佔領了一座完全成為廢墟的要塞。一種頹廢、失敗的氣息此時在整全部隊裡開始蔓延。如果未經任何的處置就將這些情緒失控計程車兵派去追殺韋斯特殘部,恐怕更是會遭到他的接連算計了。那是可就真的連哭都來不及了
而對於沃爾斯曼和韋斯特以及他們所率領的部隊而言,這一天的時間彌足珍貴。
在汰爾斯曼的麾下,此時還有大約五萬餘人。但是除了狼牙軍和城衛軍加起來統共兩萬餘人還有戰鬥能力之外,其餘的三萬來人已經無法上戰場了。連續的高強度戰鬥,已經讓他們連站立都是件費力的事情。很多人,在撤離時一坐上車子和座騎就死死的睡了過去。不得已,後來只能將這些人都綁在車上或騎獸上。有旁邊的軍士帶著撤退了。
經過一天的狂奔,沃爾斯曼等人已經撤離到了一個距要塞越二百哩的小鎮一牛角鎮。這裡。他們將作出一個選擇。
過了牛角鎮,有兩條大路。一條通向都施普呂根,一條則向東拐向吶縷河。按照原先沃爾斯曼與伯納德商定的初步計劃,他們是耍撤向吶縷河東岸。與伯納德的軍隊及博洛尼亞剩餘的軍隊匯合後,依託吶縷河進行防禦的。
只是此時在韋斯特的破釜沉舟一擊之下。車烏六方的戰力遭到了沉重的打擊,汰爾斯曼不禁猶豫了。
轉向吶縷河,就意味著要完全放棄施普呂根,即使及時通知到都的暗鷹衛和宰相他們,他們也無法將整個都的人民都遷到吶縷河東岸,尤其是在這樣寒冷的冬季。這必然導致大量的臣民落入敵人的手中。任他們恐意蹂躪。
更重要的是,施普呂根如果陷落,那就意味著博洛尼亞皇室的名存實亡。以後即使憑藉吶縷河阻住了敵人,可何時才能收復都,收復後。是否還是有博洛尼亞皇室掌權那就真是難說了。
“可是敵人目前即便遭受了嚴重的損失。但我估計其剩下的兵力,仍舊不會少於五十萬之數。即便在之前的要塞崩塌中,其精銳全沒。以我們目前加起來,總共不會過二十萬的兵力,且其中大多是戰鬥力地下的城防軍。如果我們轉向施普呂根,即使依託斯普林格的防守設施。結果恐怕不會很好啊”、韋斯特在一旁輕聲的分析道。
“可是一旦過了吶縷河,也就意味著我們事實上是寄人籬下了!”沃爾斯曼概嘆一聲。
“是啊”。韋斯特聞言不再言語。
他非常清楚此時沃爾斯曼的考慮。如果卡德爾還在,那麼由他守著都。沃爾斯曼帶隊到吶縷河東岸,那也是代表著皇室與地方諸侯聯合共抗敵軍,是一種戰略的選擇,最多也只是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而已。而現在,卡德爾的大旗已經倒下了,沃爾斯曼毫無疑問的必須扛起博洛尼亞王朝的大旗,如果這面大旗撤出了施普呂根,到了吶縷河東岸與王國除皇室外最大的領主共守,那意味可就完全不同了,這幾乎就意味著博洛尼亞皇室的沒落,意味著伯納德的崛起。尤其是現在兩方的實力已經差不多的時候。
這不是意氣之爭,而是正統與非正統的分野,不是一時的退讓。而是改朝換代。
口石
而無論是那個,皇室,在這個時候,即使完全是希望渺茫,也都不會自覺自願的做出自絕於世的選擇。
“還是回施普呂根吧”、沃爾斯曼最後決定。
隨後,他將此訊息透過千哩將通知了伯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