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擺出進攻吶縷河東岸的情報也迅的被送到了伯納德和沃爾斯曼的桌上。
“你們看六國聯軍真的會全力進攻我們這裡嗎?”伯納德和老三以及杜維等人都已經趕到了吶縷河東岸的重鎮克洛澤。此時,他們正在城主府內召開軍事會議。
克萊拉聞言說道:“這可真不好說!一方面,以施普呂根那邊的情況來看。汰爾斯曼等人全部收縮到了施普呂根防守,六方聯軍要進攻,即使能取勝,代價恐怕不因此。其有可能選擇進攻我們這裡。因為只要過了吶縷河,整個,區域基本都是一馬平川,屆時以我們的部隊數量。根本無法抵擋敵人多達五十餘萬的軍隊。而且一旦其部隊全部渡過了吶縷河,沃爾斯曼的部隊就算要偷襲也必須先渡過河才能實施,而大部隊渡河始終會個敵人以可乘之機。這樣吶縷河反到成了六方聯軍的儀仗了。而另一方面,六方聯軍要渡河也並不是說渡就能渡過來的。就算他們現在每天都在加厚冰層,但是也沒有辦法讓整個河面的冰層都成為可渡之處。且無法加厚到足以承受重型械具透過的程度,這也可以從敵人目前的冰層加厚主要集中在幾處可以看出來。而以人海戰術過河。其代價又太大,敵人異地而戰。又有施普呂根在後虎視眈耽,如不能快突破,六方聯軍比陷入兩難境的。所以,兩者皆有可能。”
“嗯!那各位認為我們當如何是好?”伯納德問道。
巨集軍團的軍團長布拉肯裡奇想了想說道:“我認為穩妥起見,還是按照以我們泣裡為講汝方向來準備比較時也要防曲知疑兵之計,另有陰謀。”
“嗯。杜維你看呢?”伯納德轉身問道。
“老師,敵人究竟玩什麼把戲我一時也想不明白,不過我認為布拉肯裡奇將軍的建議很好,凡是往最壞處想、往最壞處準備總是沒錯的。另外,我這次帶了點東西過來。屆時要麻煩老師派些人把這些東西埋進冰層裡,到時候也可以給敵人一點驚喜。”
“哦?什麼好東西?”幾人不由問道。
“嘿嘿!暫時保密!”杜維賊笑。
“你個小鬼,總愛玩這套。”伯納德笑罵:“那我們就按布拉肯裡奇將軍說的辦吧。”
與此同時,帝都施普呂根,皇宮的議事廳內。
沃爾斯曼、韋斯特、“狼牙軍”統領道金、羽林衛統領哈吉特、城衛軍統領高倫、宰相卡胡恩和財政相傑弗里斯也在討論六方聯軍的舉動。
“老師,您看六方聯軍此舉究竟有何目的?”沃爾斯曼問道。
“哎!”韋斯特嘆了口氣到:“不好說啊!這次他們可真下了步好棋啊!”
“好棋?老師這怎麼說?”沃爾斯曼問。
“如果他們擺出一副進攻施普呂根的姿態來。綜合牛角鎮與此地的距離等因素看,敵人的安排就好預見了。可他們擺出一副進攻吶縷河東岸的姿態來,這可就不好說了。一旦我們見六方聯軍猛攻伯納德。出兵攻其後路,此時如果六方聯軍突然掉頭猛攻我方,我們恐怕就危險了。但如果我們龜縮不出,則敵人可一直攻擊伯納德。等到收拾了伯納德,我們也不過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罷了!我們也很難啊!”
“是這樣啊!”與會的人這時才恍然大悟。六方聯軍如此一來。卻把汰爾斯曼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一時與會之人都陷入了沉思中。這時候,他們反而情願六方聯軍直接揮師來攻施普呂根,雖然可能要面對極為悽慘的後果,卻也不用這樣子苦惱了!
四日後,一切的準備工作似乎都已經準備停當。
這一日的早辰,吶縷河西岸六方聯軍的營盤裡,大批的軍隊開拔出來。各種渡河用的物資也源源不斷的被運到河邊。三個主要的通道旁,部隊正不斷的集結。河邊人聲、獸鳴聲不絕於耳。冬日的河岸,持續了多日的平靜,終於被打破。
伯納德在接到訊息的時候,就趕到了東岸,遠遠的看著敵方的動作。他的心裡不由的嘆了口氣:“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也不知自己這邊能否撐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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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象軍團和其他計程車兵此時也都自自己的營盤裡集結到河邊。幾百米寬的河岸邊。各色防禦和攻擊械具如流水般的被運到河邊裝配起來。各色箭支、石彈、火彈、煙霧彈等也被一一放置在各自的位置。方便取用。
魔法師在陣後集結,各自拿出法杖,在手中聚集起魔法元素然後又將它散掉。
杜維此時正站在老師身邊。大戰的氣氛,讓這個膽子頗大,但從未真正經歷過如此的大場面的人,終究還是有一種深深為之震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