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妮眉頭皺得緊緊的,她沒想到有人敢這麼頂撞她,她用手一指杜維,突然一道光箭從她的指尖射出,向杜維衝了過來。女兵們齊聲倒抽口涼氣,以前有個兵痞調戲斯蒂芬妮,結果被斯蒂芬妮用這招射瞎了眼睛。
但是杜維的表現卻大出意料之外。就見他一長嘴將光箭吞了進去。然後還不停的吧嗒嘴,好像味道讓他很滿意的樣子。
“你怎麼不會受到光系魔法的傷害呢?難道你是光系免瘦嗎?”就算是斯蒂芬妮定力再好,也嚇得不輕。
杜維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專破兒小泛法的行家只能瞎說道!“你看過江湖賣共的吞寶刮吸樣我就幹過這個。”
他話音網落,就聽外邊尼基塔說道:“我這裡有一把寶劍,你給大家表演一下啊。”
“哈哈,這幾天身體不適,還是改天吧。我們還要救治傷員呢,你們來得正好,一起幫忙吧。”杜維趕緊把話題岔開。
“你想怎麼救治這群傷員?”斯蒂芬妮也是聰明人,知道不能拿杜維怎麼樣,於是就不提懲罰女兵們這個碴了。
“咳咳,我一個人就可以把一屋子傷員,全部治癒,前提是你們不能打擾我,三天之內,這些傷員就能恢復原來的模樣,但是斷肢殘臂的我就沒有辦法了。”杜維的口氣很大。
“不可能,光系的治癒術都不能達到這種效果,你用什麼辦法可以做到呢?”斯蒂芬妮搖頭說道。
“耍是我做到了呢?”杜維開始將斯蒂芬妮的軍。
“那我就我就給你洗三天衣服。”斯蒂芬妮大聲說道。她一說完。滿屋子的人都開始尖叫起來了。因為在戰地醫院裡邊,女兵對男兵的最高獎賞就是為他洗衣服,尤其還是最高長官斯蒂芬妮洗衣服,那就更令人熱血沸騰了。但是,杜維卻面有難色。
“這咋”這咋”我已經有二個女生給我洗衣服了,恐怕這介。”杜維網想換一種打賭方式,結果旁邊尼基塔冷冷說道:“好啊,很好啊,正好我們倆個人累了好幾天了,有人為我們洗衣服,幹嗎不答應她啊?”
“是啊,是啊,杜維和他打賭吧,我們支援你。”索非亞也在一旁起鬨。
“那好吧,要是我輸了,我教你一手魔法怎備樣?”杜維也說出自己失敗的懲罰。
“哼,你的魔法很了不起嗎?不過,要是你輸了,就要幫我們修理屋頂,雨季就快要來了。”斯蒂芬妮看著破舊的屋頂說道。
“好,一言為定。”杜維也同意了。
接下來,杜維就開始為倉庫裡所有的傷員治傷了,他讓所有的女兵出去,只留下了尼基塔和索非亞。讓他們倆個把好大門和窗戶,不讓任何人向裡邊偷看。
尼基塔一聽杜維的安排“哼”了一聲,出了門口,一躍到了倉庫頂上。向下開始監視起來。而索非亞則在倉庫裡邊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了。頓時倉庫裡邊顯得一片黑暗。
杜維走到每一個傷員的近前,然後用手摸一下他們的臉頰,被他摸過臉頰的傷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杜維在倉庫裡走了一圈,確定所有的傷員都睡著了之後,他一彎腰將雙手摁到地面,片刻功夫,地下的暗元素大量的湧到了地板上,看上去就像在地面上撲了一層黑色的油漆。
杜維接著用畫陣筆在地面上畫了個魔法陣,這個陣的作用是保持屋裡暗元素濃度。在地面上彙集暗元素的同時,杜維又開始指揮這些暗元素開始包裹傷員,一個時後,所有傷員的全身都裹上了一層厚厚的暗元素。
“你這是在做什麼啊,杜維?”索非亞不解問道。
“我問你光元素代表什麼啊?”杜維不答反問索非亞。
“生命和活力啊。”索非亞不假思索答道。
“那黑蔣元素默”
“死亡和恐懼,你不是要把他們都送向死亡吧?”索非亞驚聲問道。
“這是你對暗元素認識的偏差。其實。暗元素還隱含讓人感到安靜的力量,為什麼你在黑暗的房間容易入睡,而在充滿光亮的房間裡卻睡不著呢,就是這個道理。”杜維解釋道。
“我明白了,你是想讓他們進入放鬆休息的狀態,然後利用純淨的暗元素修補他們的身體,的確是個好主意。”索非亞恍然大悟。
“為什麼不讓我進去,我感覺到裡邊有強烈的暗元素波動,快讓我進去。”就在這時候,屋外傳來斯蒂芬妮的聲音。當所有的傷員被暗元素包裹住以後(只露出臉那種),杜維才覺現在他和索非亞獨處一室了。索非亞也現了現在的情況,彷彿有所期待地看向杜維。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