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道,“不過我還是不認為這東西能換金幣,這東西照著肉差遠了!”
“在遠行的時候,你是願意帶一包只重十幾斤的粉末還是帶兩隻肥牛?”杜維冷側側的道,“若是你失去羊群的時候呢!”
“這個”血斧暴龍並不傻,只是沒轉過彎來,完全想不到這種不起眼小草在關鍵時候能救人命,現在杜維一點就透!若是在冬季蜥禍來臨時,有這麼百來斤草粉末就可以讓一個成年蠻人捱到來年開春,重新置辦羊群,想到這裡,血斧暴龍興奮的渾身戰慄,不僅僅是因為這些幽草可以換成金幣,更因為他是一個蠻人,一個還有血性的蠻人!這個驚人,將會造福多少蠻人同胞?
“逆襲提前了杜維隨即幽幽道,“先前的那些爬蟲就是他們的先頭部隊
“逆襲提前了”。剛剛熱血上湧的血斧暴龍徹底被杜維傻,隨即暴跳如杜維,兇惡的揪住杜維的衣領怒吼道,“不可能,逆襲還需要好幾年才來呢!說,說,你是在騙我小你在騙我!”
杜維揮揮手製止了別人的動作,淡淡道:“我何必拿這種件事騙你,你只要出去了自然一目瞭然!逆襲確實提前了!否則,你告訴我。為什麼會有蜥蜴人巫師帶領蜴群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蠻荒沼澤外的幾千裡草原上?那些監視這些爬蟲的戰士哪裡去了?前面的部落哪裡去了?為什麼我們沒收到任何訊息?”
杜維的每一句話,都敲在血斧暴龍的內心深處,先前看到有大批的巨齒獵蜥出現時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勁,還一廂情願的以為,自己或許在地道中呆的時間過長,時間混亂,冬季已經來臨,現在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蜥禍,但是就算在地下,他又如何感覺不到溫度的變化?一切僅僅是在自欺欺人。
“若是將這種草的事告訴國王陛下,就算逆襲來臨,我們也不懼怕”。血斧暴龍毅然道。
“哦?”杜維不可思議的打量著血斧暴龍,神情古怪的問道“你認為這種事情經過了高層,那些小部落究竟會有多少人得到這種草的幫助?
血斧暴龍頓時被咽的無話可說,他是從大部落裡出來的人,自然知道在部落的大人物們的心目中是先有部落才有蠻國,因為部落是他們自己的,蠻國是國王陛下的!
若是這些草讓那些大部落的領、長老們知道,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救濟那些身處死亡邊緣的牧民,而是封鎖整個地下,將幽草的所有產權控制在自己手中,成為他們壯大部落、斂取錢財的工具!
勾心鬥角,是每個種族高層都必備的,就算以淳樸、憨厚出名的蠻人也毫不例外。純樸憨厚的僅僅是最底層的牧民,高層的腐爛、奢侈、腹黑、傲跋絕對不比人類貴族們差。
幽幽嘆息,杜維目光閃爍著詭異光芒,陰森森道:“將希望寄託於腐肉中的一兩個未被完全浸汙的人,我更相信將一切抓在手中!那些一文未有的可憐牧民又有多少價值值的我們去榨取?只有那些貴族老爺們手中才有大把大把的金幣在他們的寶庫中生誘腐爛!”
這樣的話,若是讓普通蠻人聽到,絕對會認為杜維是一個大逆不道的反叛者,會立馬拔刀相向。
但血斧暴龍在那個弱肉強食、猶如人間地獄的罪惡之城混跡這麼久,自然比大多數蠻人見到、聽到的更多,杜維的每一句話都砸在他的心口上。
“寄希望於他人,莫若一切抓在手”。血斧暴龍雙目中兇光爆射,癲狂道,“世間當真如此,哈哈!兄弟,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只要你每年按時支付佣金,我血斧暴龍絕無二話
“咳!”杜維無語,這個血斧暴龍當真狡猾,他還以為他會豪邁的連佣金都不要了呢!
“不過,兄弟,這裡的人可靠嗎?”血斧暴龍兇光灼灼的盯著走在前面,卻豎起耳朵偷聽他們談話的薇薇安,獨特的連帽黑長袍,這是風雨巫醫外出的標準打扮,在蠻國就連一個巫醫學徒都是一個獨特貴族,他們剛剛說的話,很多可都是大逆不道的。
“放心,這裡都是自己人!”杜維臉上閃過一次怪異笑容,變戲法的扯出了一個和薇薇安相差不大,唯獨胸前少了那枚風雨金絲繡勳的連帽黑長袍,神氣凜然道”“藏龍杜維,還未到巫醫殿晉級的靈魂巫醫薇薇安小姐的記名巫醫學徒!
吧嗒,血斧暴龍好像聽到自己下巴落地聲,剛剛還說出一番大逆不道話語的人竟轉眼間變成一個地位尊崇的巫醫學徒,並後巨大落差,差點沒讓他嚇出心臟病來。
“早知道你心懷如此大逆不道的心思。我絕不會答應引薦你進巫醫殿”。見杜維寡不知恥的將還未登記在冊的身份亮出來,薇薇安臉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