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清楚,“不知道是誰這麼慘,羅思科郡舉行著婚禮,這邊卻要有人喪命……”
心中亂七八糟的尋思著,突然聽到“叮”的一聲脆響,“吱嘎吱嘎”一陣低沉的機括聲,方雷抬頭望過去,只見臺子後方的那扇大門緩緩的開啟了,兩名頭髮散亂手腳全被鐵鏈銬牢的囚犯被士兵押了出來。
這兩名囚犯一高一矮,一名看上去大概中年模樣,另一名似乎還只是一名青年。不知道這兩名囚犯犯了什麼罪名,渾身上下全是傷口,長長的頭髮散亂的垂在額前讓方雷看不清他們的容貌。
兩名囚犯踉蹌著向臺子走去,身後計程車兵不停的用手裡的棍子捅著他們背後的傷口,“快點,他媽的!”
雖然方雷不知道他們犯了怎樣的罪名,既然已是將死之人,這士兵還如此對待似乎有些過分了。
兩名囚犯被壓倒圓臺上,身後計程車兵走到圓臺下,不知道動了什麼機關,吱嘎一聲,空無一物的圓臺上突然升起一個圓形的鐵籠子。
看到圓形的鐵籠子,沃斯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天,怎麼回事籠剮之刑?!這,這兩名囚犯到底犯了什麼罪,竟然要用這麼殘忍的刑罰?!”
“籠剮?那是什麼東西?”方雷聽到新鮮詞不由好奇的問道。
“籠剮是一種極其才人的刑罰,那鐵籠是可以伸縮的。犯人行刑時會被關在這籠子之中,籠子緩緩旋轉,籠子會越縮越小,看到籠網了嗎?那可不是一般的鐵絲,每一個籠網都是烏金打造的軟刃,隨著籠子的縮小,這些利刃會慢慢的切入肌膚之中,凡人會一點點的被剮死。這種刑罰幾十年都遇不到一次,怪不得這次會有這麼多人了!這兩個囚犯到底犯了什麼罪名啊!?”
聽了沃斯的話,方雷也不由深深的吃了一驚,他所說的籠剮似乎跟天朝的凌遲有些相似,只不過凌遲是要操刀人親手施為的,而眼前這個卻是機器執行的。兩者雖有些區別,但都是極其殘忍的刑罰。
“再問你們最後一次,艾美拉晶芯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說出來,就放了你們……”
“我呸!你們想都別想,老子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們。”
“他媽找死!給我行刑!!”
“吱嘎”一聲,鐵籠的籠門開啟了。
“兒子,害怕麼?”中年凡人輕聲問道。
“怕?我才不怕!只是臨死前再也見不到他們了……方雷,菲迪克,沃斯,裡德,狄克,布勒,兄弟我先走一步了……”
說著,年輕一點的囚犯就要向鐵籠中走,然而,就在剎那之間,“轟隆!”一聲狂暴的巨響,臺子上的鐵籠直接被轟飛了起來,鐵籠在空中劇烈的打著轉,數息之間便化作了虛無。
鐵籠被一道紫色的人影所代替,“基恩?!你……你是基恩?!”
“嗯?!不,不回吧,這聲音是……”年輕囚犯猛地抬起了頭,散亂的頭髮頓時甩到了腦後,汙穢的面龐頓時鎖定了圓臺上的拿到身影。
“方雷?!你真的是方雷!!天啊,我,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我……”
看著基恩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面容,方雷的心徹底的顫抖了,一把將基恩擁進懷裡,“兄弟,你,你這時怎麼了,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三年,僅僅三年你怎麼成了這副模樣……”
方雷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手裡青光一閃,方雷直接從玲瓏戒內拿出兩盒衍殞丹,“快!你們兩人一人服下一顆!”
方雷的話還沒說完,臺下便已經亂了,“大膽,竟然敢擾亂刑場,給我拿下!!”
一名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紛紛從大門中湧出,刑場的民眾頓時紛紛向外湧,片刻之後,整個圓臺便已經被士兵包裹了起來。
“刷刷刷”四道身影同時出現在臺上,菲迪克他們也反應過來了。
基恩將丹藥遞給父親,兩人不做任何猶豫,張口便將丹藥吞了下去。
“你們都給我進玲瓏界……”方雷的聲音極度的陰冷。
“可是……”禮德正要說話,卻被布勒阻止了,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違背方雷的意思。
方雷揮手打出青光,“都進去,我怕會傷了你們……”
方雷發下話,眾人紛紛躍入了青光之中。青光閃過,圓臺上只剩下了方雷一人。
“囚犯呢?!混蛋,你們這些士兵都是幹什麼的,還不給我上!囚犯沒了,你們是不是也想跟著陪葬啊?!”
一名看上去像是指揮官計程車兵囂張的叫囂著,方雷冷冷的盯著他,臉色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