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些奇怪了,神諭組織也太……他們也不至於一點都不懷疑我們呀。”鍾老覺得有些奇怪,這幾天總是在思考神諭組織有什麼陰謀。
“這不奇怪,都是我們傳出去那訊息的功勞。神諭組織現在是亂花漸欲迷人眼,只能以不變因萬變嘍。”對這件事許澤可不是猜測,李衝在私底下單獨接觸過他,給他帶來了一條上面的訊息。上面有人希望他能在完成關於神諭任務的同時,爭取一下原始聖經。
當然上面的人也說了,能不的能到原始聖經甚至許澤去不去奪原始聖經全看他自己的意思。如果他不想做他完全可以不做。
單單是這個任務對許澤並沒有太大的吸引力,畢竟他現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怎樣幫父母報仇上,但是李衝還告訴他,全世界最強的三大特殊人類組織中M國和澳洲都有派年輕一輩的高手前來,而其他次一級的十一個分屬不同國家的特殊人類組織也都有派年輕一輩的強者前來,想要渾水摸魚。
對任務本身沒有興趣,但是對於全世界特殊人類組織的年輕強者,許澤卻是很有興趣,他一直呆在古德那個內陸二線城市中,並沒有見識過太多其他特殊強者。所以他也想借此機會跟其他特殊組織的年輕強者碰碰面或者試試手。
而且當他初一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就知道這次針對神諭的任務勢必會變得輕鬆很多,畢竟全世界的年輕強者都有前來,那神諭組織不可能也沒有能力對他們懷疑的物件,或者出現在巴格達有特殊背景的陌生面孔做出有效的監視。
鍾老沉澱了幾十年的智慧聽許澤簡單的一提,就猜出了十之八九,當即就笑著不再討論這個問題,作為國安寶貝他是最知道保密原則的,上頭既然不讓他知道這方面的訊息,那上頭自然就有他們的特殊考慮。
“喂喂喂!討厭死了你。”鍾煙瑤驕橫不滿的推了許澤幾把。
“嗯?怎麼啦?”許澤莫名其妙,但對於鍾煙瑤有些無禮的行為完全放任。
“你打牌一點都不專心,你看看我都輸了多少把了。”鍾煙瑤嘟著臉毫無自覺的使用者有些刁蠻邏輯和言辭,其實……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在許澤面前她的刁蠻驕橫已經不完全是因為她在扮演一個同樣性格的女孩兒了。或許還有些別的什麼。
“輸了很多把?”許澤不經意的看到周暮曦嘴角飛快掛起又飛快消失的那一點得意的微笑,這不禁讓他很反感,贏了鍾煙瑤讓鍾煙瑤不開心很有意思嗎?
其實許澤心裡也曉得周暮曦根本不曉得鍾煙瑤的過去,如果不是鐘山因為不知名原因將鍾煙瑤的過去告訴自己,想必那種秘辛自己也不會知道。但是……當一個人對另一個有很壞的印象時,那另外一個人隨便做什麼都會讓對他有壞印象的人覺得他做的不是什麼好事兒。
現在的許澤就是如此,很沒有理智的就覺得周暮曦做了一件讓他很厭惡的事情:“好、好,那我就好好打,一定讓你贏得開心。”
“真的?”
“騙你是小狗。”鍾煙瑤開心了。
但周暮曦卻鬱悶了,許澤這話不是擺明了要幫鍾煙瑤欺負自己嗎?自己計算能力在變態,這種鬥地主的遊戲裡一打二也是很難贏的吧。
果不其然,在接下來的牌局中,原本節節勝利的周暮曦迅速的節節敗退,而鍾煙瑤則一陣陣開心的咯咯笑,到最後……鍾煙瑤這有些沒心沒肺的人都看出來,許澤完全就是在拉偏架,她贏得都不要意思了。
“小鬼,趙凝欣你要不起吧,瑤瑤你出牌了……嗯?你扯我幹嘛?出牌啊,你不是有大鬼嗎?這盤又是你贏裡你太厲害了……欸,我說你老扯我幹嘛?”
“你……徐東,你跟凝欣姐姐是一邊的,你怎麼能給我放牌呢?”鍾煙瑤臉蛋發紅,眼睛裡透著些嬌嗔。
“我知道啊,但是沒辦法啊,不是要頂牌嗎,我最大的就是小鬼了。”
看著許澤睜著眼睛說瞎話,又看了看氣得眼睛都發紅差點沒哭出來的周暮曦,鍾煙瑤糾結了,不是演戲,而是在她冷冰冰的常態下無奈的糾結了,但這糾結裡多少有著點點甜蜜。
“哼哼,凝欣姐姐我們不玩兒了好嗎?唔,蠻晚了我想要休息了。”鍾煙瑤扮演的是個刁蠻的角色,如果是以前指不定就要刺許澤幾句,但……現在要她刺許澤,她直接就在心裡否決了這個提議。
周暮曦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她真的有點撐不住了,從小到大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但她抱著輸陣不輸人的想法一直忍受著,可是……人家天之驕女能忍受的程度也有限不是,如果再打下去恐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