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讓她應接不暇。緊張、疲倦而煩悶的心情讓她在很多事兒上都鑽了牛角尖或者說不能夠清醒的認識。比如……鍾煙瑤的死。
一覺醒來後再回憶起那件事,周暮曦心裡有的已經不完全是對許澤咬牙切齒的仇恨了,更多的是痛苦的愧疚。畢竟……鍾煙瑤的死,她需要負極大的責任。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鍾煙瑤是許澤的妻子,也就是說……許澤那種仇恨和憤怒不是沒有道理的。自己可是害死了他的妻子,換成任何一個男人恐怕也要如此吧。
周暮曦輕輕的摸了摸幾天後還覺得有些疼痛的臉頰,她能理解許澤的所作所為,但是……並不代表她能原諒許澤的所作所為,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打過她,而且那樣狠,那種感覺她忘不了。
“呼……不管怎樣,先好好配合完成這次任務再說吧。”腦子清醒的周暮曦當然是分得清輕重的:“徐東,鍾老呢?不是說要讓他和我們在一起的嗎?”
許澤四顧下午巴格達熱鬧的街道:“鍾老比你先醒來幾個小時,已經提前出發去先知駐地不遠的地方等我們了。”
“什麼?這……不跟你呆在一起先知要是預測的話,會發現他的,這樣一來鍾老不就危險了?”周暮曦心中驚得一跳,壓低了聲音有些焦急的道。
“鍾老此去一定會被先知發現。現在的巴格達這般混亂,先知不可能不對自己安全進行預測,只不過……正因為先知能預測到鍾老是衝著他去的,鍾老才會安全。”
“什麼意思?”
“因為先知想要一網打盡。如果你是先知的話,你不會認為鍾老一個人就有能力去殺他吧?而且我們炸燬中東軍火庫毀時,先知沒有預測到事情的發生,現在他肯定明白在我們當中有一個能遮蔽他預測的人。所以預測不再管用了,他一定會加派人手監視鍾老。這樣一來……嘿嘿!”許澤不冷不熱的笑了幾聲。
“聲東擊西?讓鍾老吊著他們,然後我們去殺先知。好計謀。”周暮曦眼睛一亮,看向許澤的眼神中不可避免帶上了一些讚歎:“鍾老應該將事先準備好的炸彈交給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