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破空的撕裂聲,四五多血花在四五個田秋鴻屬下的脖頸間驟然綻放。許澤以實際行動告訴田秋鴻他要做什麼。
暗勁巔峰的田秋鴻只看到許澤身上忽然吐出幾個黑影,然後他的幾個屬下就捂著脖子倒下,這種詭異的身法讓他額頭和背後頓時冷汗淋漓,他知道他絕對不是此時許澤的對手。心中最後一點僥倖也拋卻了。
“慢來、慢來,許……許少,能饒我一命嗎?剛……剛才您就當我放屁了。或者……”田秋鴻狠狠地咬咬牙:“許少我田秋鴻自負在省城根基頗深,只要您今天放過我,我必將全力助瘋狂集團立足省城如何?”
“劇社,對於瘋狂集團來說是個不錯的磨刀石。人也好組織也好想要真正的成長起來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所以我根本沒有讓瘋狂集團一帆風順的想法。現在磨練磨練也省的以後栽大跟頭。”
“許少……一定要殺我?”田秋鴻忽然覺得很悲哀因為他此時連魚死網破的勇氣都提不起來,許澤拿上赤紅色的眼睛就像是有魔力似的,將他一身的力量都抽空了。
“或許你能告訴我一些什麼?”
田秋鴻從許澤的這句話裡聽出了一些活命的可能,趕緊問道:“許少想要知道什麼?知道我田秋鴻知道的絕對毫不隱瞞。”
“我爸媽的死,你應該知道點什麼不是嗎?”
田秋鴻冷汗又冒了出來:“我……我……”
“我需要知道一些詳細的資訊,比如說……”
半個小時後知道了想知道東西的許澤一腳踢倒捂著自己溢血的脖子一臉不可置信的拉扯著自己衣襬的田秋鴻,微笑著走出了劇社總部的辦公室。
……
……
又三天過去了,對於省城或者說對於整個H省來說這都是極不平靜的三天。
盤踞省城十多年的劇社高層包括劇社老大田秋鴻在內一夜之間被神秘人殺死,隨即多個省城重要位置官員被發現死在家中,被殺的唯一痕跡都只有喉嚨上的一道致命傷。
最最讓人奇怪的是,每個死去官員的身邊都會被留下一些犯罪的證據,足以被判處死刑的犯罪證據,難道這個遠離大俠的年代再次出現了替天行道以武犯忌的大俠?
一般人只當做茶餘飯後的其他,而看的更加深刻的人卻隱隱察覺到,這些死去的官員似乎都是與省城田家或者說與京城黃家有著或多或少的聯絡。更有耳聰而目明者甚至察覺到這些死去的官員似乎在某次爆炸事件中扮演了一些或中藥或不重要的角色。而那次爆炸事件……甚至牽扯到華夏巨擘許家。
省城某個政府賓館的房間內,姜凱澤坐臥不安的來回走著。在不遠處陰鷲的殷天楊臉上也佈滿了憔悴。
“天揚你說這倒是是不是……那個人動的手?”姜凱澤臉上浮現著驚懼之色,甚至不敢直接稱呼心中懷疑物件的名字。
“七分可能。”殷天楊是人不是神,他可不能完全確定。
“七分,這麼高的可能性?可……可是我們得到的訊息不是說那個人並不擅長刺殺這種行動嗎?那種完美無缺的刺殺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練就的。”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安慰自己,姜凱澤說這段話的時候情緒顯得很激動。
殷天楊動了動單薄的嘴唇,眼中陡然波動出一些恐懼來:“如果……如果他是裝的呢?”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騙過了所有人,他早早的就準備好要報復了。血腥的報復。”
“可……可能嗎?那太可怕了吧?”
“從聽到田秋鴻死去的訊息開始,我就感覺有一張天網束縛在我周圍,越縮越緊,越縮越緊……”殷天楊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沒過腦子,直到看到姜凱澤全然褪去血色的臉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亂了分寸:“也許……也許是我多想了吧,你知道的,像我這樣的人一貫是沒有太多安全感的。”
滴滴……
姜凱澤的手機忽然響了,是他爸爸的電話,他趕緊接聽:“爸,爸……爸?你怎麼不說話……掛了!奇怪幹嘛掛電話。”
殷天楊盯著姜凱澤的手機驟然臉色大變:“不好……”
……
………【第【049】章 舉國震驚!】………
“怎……怎麼啦?”姜凱澤看著神情大變的殷天楊心頭不好的預感洶湧的翻動著。
殷天楊臉色變幻多次,猛地站起身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邊走邊說。”
姜凱澤是個有眼界的人,但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