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回過神來從曹榮華的手裡接過早餐,有些歉意的道:“阿瞞,剛才…在教室裡,對不起!”
“哈哈!都是兄弟嘛,道什麼歉。”金剛總是直通通的,他之前最害怕的還是阿瞞和許澤頂起來,這兩個牛脾氣的傢伙雖然相互欣賞,但行事為人的準則似乎有些不大一樣。
“嗯,金剛說的對。都是兄弟就不必計較了。對了,你一大早就陰沉著臉出了什麼事?需不需要幫忙?”阿瞞好奇問道。
聽到阿瞞的話,許澤愣了愣,隨即眼神有些黯然。以他對阿瞞的瞭解,這個傢伙要是真的沒有介意,肯定是要直剌剌說一通讓你下不來臺的話,這般客氣…不是介意又是什麼?
“事有一些,不過…嗯!反正就是誰都幫不了我的那種事。”
“女人?”金剛這蕩貨脫口而出,而當他看到許澤一呆的時候頓時鬼喊鬼叫起來:“不會是真的吧?阿澤,那個女人能讓你這樣黯然銷魂?一個夏妖都不夠填補你內心的空虛寂寞?那個女人是誰?”
看到聞聲望過來的同學,許澤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傢伙,尤其是夏妖此時正一臉咬牙切齒的站在樓梯口。
“金剛,如果我再聽到你胡說八道,不管你是誰,一定會受到我的報復。”夏妖領著幾個東社成員,走到金剛的面前。
金剛牛眼睛一瞪,正要頂回去,但想了想卻嘀嘀咕咕的道:“算了,說不定以後是咱的弟妹,讓一讓算了。”
金剛這廝天生的大嗓門,嘀嘀咕咕卻弄得誰都聽得到。
在夏妖看來這無異於蔑視她的挑釁,冷色從她眼中一晃而過,一伸手就從褲腿裡拔出一把短刀,揮手一削。
誰也沒有想到夏妖有這樣瘋,雖然之前校園裡不乏夏妖為人行事瘋狂的傳言,但自那日開學被許澤整了之後,這半月來出了跟許澤添些打情罵俏似的小麻煩,一直跟別的女孩兒無異,這也是許澤幾個對他戒心下降的原因。
不過……事實證明蛇蠍王就是蛇蠍王,誰敢小看她,誰就隨時後可能被一根蜂尾針蟄中。
短短的一瞬間,金剛的脖子上就被劃出了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而許澤的反應比金剛快,側臉一扭,堪堪避過,但臉上卻被劃出一條細口。
電光火石間鋒利的短刀架在了曹榮華的脖子上。
“道歉,否則我介意給他來上一下。”夏妖頗為得意彎起嘴角。
因為夏妖的舉動有些驚世駭俗,所以班上以及隔壁班的同學都圍過來看熱鬧了。如果這個時候曹榮華三個藏龍殿的主要成員認輸低頭,那面子可就丟大了。藏龍殿好不容易才積攢起來的一點聲望立馬將毀於一旦,最後在豹堂和東社的夾擊下,被打壓的沒有生存空間。
這一點對於曹榮華三個來說都不難想通。所以雖然臉色有些微白但曹榮華還是很不屑的嗤之以鼻:“夏妖今天你有種就掛了我,來呀!”
“哼!”冷哼一聲,夏妖刀子真就往裡一切,曹榮華的脖子頓時就滲出血跡來:“你以為我不敢殺你?聖藥集團的太子爺,我知道你有錢有勢,如果真要你老爸動用能量我那個所謂的乾爹根本保不住我,但是……我夏妖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宰了你跑路去,大不了一命換一命你信不信?”
夏妖字字如刀,眼裡閃爍著瘋狂、極端和邪惡。讓曹榮華半點底氣都沒有,臉色徹底的一片慘白,他這個時候不敢去賭夏妖的話是假的:“我…我……”
就在曹榮華準備道歉的時候,許澤忽然冷著臉站了出來,在盯著夏妖看了半晌後,他臉上掛起一個叫夏妖不遑多讓的邪惡微笑。
在眾人眼珠子大瞪的注視下,他一身輕輕攬住夏妖的纖腰,然後竟然要低頭去吻夏妖。
“啊!你去死。”驚怒的夏妖一刀就朝許澤的腦袋劈來。
早有準備的許澤卻真不是夏妖能對抗,一隻鋼鐵般的大手死死的掐住了夏妖的短刀。
夏妖只覺得幾乎就要與自己貼面的許澤那種萬惡的臉忽然在視線裡變得遙遠,緊接著背後就一陣劇痛,讓她呼吸都為之一滯,眼中更是閃爍其亮晶晶的星星。
這一陣劇痛還沒有過去,持短刀的手手腕處一陣碎裂般更加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慘撥出聲,那隻手頓時失去了知覺,把持不住的短刀哐噹一聲掉落在地上。
差點疼暈過去的夏妖,有些迷糊的視線裡許澤的猙獰的面容猛地闖入,耳朵裡緊接著就傳進許澤低哮的聲音:“今天我很不爽,我跟你說過,不要惹我,為什麼你不聽呢?”
還不帶夏妖回答,她就只覺得身子猛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