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手裡還提著一把槍,這種情況下兩個打劫的傢伙還敢說什麼?
“沒…沒什麼,大哥我們就走、就走!”兩個打劫的混蛋一轉身準備撒腿就跑卻又被忽然叫住。
“給我留個手電筒。”
別說一個了,兩個打劫的傢伙同時把手電筒放在地上一溜煙的跑了!
“真他媽每種!這樣就嚇走了!”那關鍵時刻救了孔雅的不是別人正是小山頭上摸下來的許澤。
剛才摸下山,耗費了一些體力,許澤身體虧的厲害一下就有些不支了,靠著樹軟軟的坐下:“孔雅,在那兒發什麼愣,把手電給我拿過來。”
孔雅渾身一個激靈,表現出來的狀態讓許澤有些鬱悶,居然比剛才看到那兩個打劫還害怕,一連退了好幾步,被樹枝絆倒在地:“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許澤對孔雅可沒與什麼好口氣:“我說你傻了吧,他們已經走了還這麼怕?快點,把手電撿過來。”
孔雅深呼吸了好一會兒,才顯得鎮定了一些,起身去檢手電。她真沒想到居然能碰上許澤,而且是…一身血的許澤:“你…怎麼搞成這樣?”
許澤沒有接過手電,而是吩咐道:“麻煩你個事,到山頂去幫我找一下手機。”
孔雅臉一冷剛想拒絕,但不知想到什麼神色變幻一下,就老老實實的上山去了。
就一個小山頭上去下來總過也用不了一刻鐘,大約七八分鐘的樣子孔雅就拿著許澤的手機下來了,手裡還拿著螢幕壞點的手機,臉色有些倉惶和害怕。
許澤沒有去看孔雅的臉色,而是給蕭寒打了個電話,讓他一個人到南郊來接自己:“孔雅,這麼晚了你到這裡來幹嘛?”
孔雅拽著那個螢幕壞點的手機看了許澤一眼搖搖頭:“心情有些壞,就…過來了,那個……許澤,姚楚他…他人呢?你…不會殺了他吧?”
許澤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哦!這個手機是姚楚的吧,不過……孔雅我覺得你問了一個傻問題,如果真殺了姚楚,你問出這個問題來你也凶多吉少。”
孔雅下意識的退開兩步又被絆倒在地一屁股坐到地上,也不知道這一下是摔疼了還是心中鬱積的傷心事爆發了,她抱著自己的腿,居然就那麼毫無徵兆的哭了起來。
弄得許澤一陣愕然:“喂喂,我跟你開玩笑的,我跟你姚楚約好在這裡比武切磋,不過…那啥我們出手都重了些,接過搞的都吐血了,他比我傷的輕,早就一個人走了。”
孔雅抬頭看了許澤一眼,然後沒理他繼續哭自己的。
許澤張了張嘴搖頭也沒有再說話,哭就哭吧,管老子屁事!徑直拿了姚楚給他留的剛壺,開啟來要給自己解解渴,剛才這一路又說了些話,喉嚨裡一股子腥甜味,讓他又幹又欲作嘔。
一口酒灌下去,火辣辣的,口裡的乾咳倒是解了,但胃受傷頗重這烈酒一刺激,立馬就一陣反芻嘔出一口血來。
“孃的,喝個酒都能吐血。”
“喝這個!”
一直哭著的孔雅梨花帶雨的給許澤遞上來一瓶水,這是從曹榮華那兒拿的。
女子三種時候是最漂亮最惹人憐愛的,一是水霧繚繞中的美人出浴、二是晨光剛至的慵懶嬌憨、第三便是這楚楚可憐的梨花帶雨。
這三種情況下便是姿色一般的女子都別有一番動人心絃的魅力,何況孔雅這種一等一的美女?
本能使然,許澤居然一時有些看呆了。
孔雅被許澤看的又羞有鬧,一把將水塞到許澤的手裡,又重許澤手裡將剛壺搶過來,在許澤瞠目結舌的注視下,跟灌水似的咕隆咕隆的喝著。
“看什麼看,這酒我爺爺家釀的,我還不能喝?”孔雅是個有酒量的女孩兒,不過一下灌這麼猛,還是不免臉露紅暈嬌羞敷面。
許澤回過神來沒有理她,擰開礦泉水就灌了幾口,然後……
“不能喝!”兩聲驚叫響起,原來是那兩個被許澤嚇跑的傢伙去而復返了。
許澤皺起眉頭看了看礦泉水,又看了看一臉茫然的孔雅,冷聲道:“你們當我說的話是放屁?居然還敢來?”
說完他一抬搶毫無顧忌的就給那兩個傢伙的手臂上賞了兩顆子彈:“滾!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們子彈打得就不是手了。”
那兩個傢伙捂著手嚇呆,沒想到還真的挨子彈了,去而復返本來就是惦記著曹榮華交代的任務,現在他們還管什麼水不水的,一路慘叫著跑了。
許澤的眼神明滅不定,猛地轉過頭來把孔雅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