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很隱晦的閃過一抹不屑,但嘴巴上還是很有尊卑的道:“毅哥,你放心,他幾個傢伙都是老手中的老手,就是把自己丟了也不會把票單給丟了。再說我們不是僱了幾個劇社傢伙在機場蹲點當眼睛嗎?他們就是炮灰,給許澤的人抓了,正好能幫我們轉移一下視線,拖延一下時間。”
聽了殷天楊的話陸毅的神色微微放鬆了一些,也露出了一點笑容:“天揚啊,你辦事我放心。對了,你說凱澤兄會幫我準備好之後的事,這裡頭不會出問題吧?”
殷天楊笑著搖搖頭:“毅哥你冒風險,他得利益。許澤現在跟省委書記掛上鉤了,凱澤兄上頭的老爺子壓力大得很,而且…上次在南郊我們不是利用張薇那個蠢女人試探了許澤一回,順便將姜凱澤拉下水了嗎?如果毅哥你的後事他不處理好…那可是魚死網破,他能撈到什麼好?”
“有道理、有道理,天揚你的智謀實在是太厲害了,說起來你當真也是生不逢時,要是放在古代你就是豬哥、張良一般的角色呀!”自我感覺沒有後顧之憂的陸毅高興了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殷天楊“不小心”險惡的用到了“後事”這個狠辣的詞語。
殷天楊神情不變似乎頗有得意,也很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陸毅的讚美,但事實上在他心中卻嘲諷腹誹不已“陸毅啊陸毅,你錯了!我不是諸葛亮也不是張良,我是賈詡更是司馬懿。”
“哦!對了,天揚啊,這一票幹完後你有什麼打算?”陸毅忽然眯了眯眼笑著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殷天楊也是笑著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對我以後的人生規劃了兩條路,第一是從政,政治官場是考驗一個人智慧的最佳場所,而我對我自己的智慧非常有信心,其次嘛,就是經商,商場如戰場我讀了那麼多古代兵書,但可惜現在卻沒有冷兵器戰爭了,所以只有商場才能勉強夠我施展。官場這條路,似乎已經走不通了,所以…如果毅哥不棄,我跟你一起去國外吧,撈了這麼大一筆,如果放在我手上經營的話,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成為一個商業帝國。”
聽到殷天楊的話,陸蒙臉上的笑容真實了許多,但卻依舊試探了一句:“其實…你可以去跟凱澤兄的,他怎麼說也是……”
“君子不立危牆,凱澤兄家中勢力大則大,但他家老頭子的心卻太大、太貪,總想以小搏大,喜劍走偏鋒卻奇謀不當,如果跟了凱澤兄說實話,恐怕我還沒有施展什麼,就被殃及池魚了。”
“哈哈…你呀你,就喜歡說實話。天揚這話可不能當著凱澤兄的面說,現在他可是意氣風發。”
“這分寸天揚還是有的。”
“好、好!天揚在我危難時只有你會幫我,能幫我。今天我把話撂這兒,今後有我陸毅一口肉吃就絕不會讓你殷天楊只喝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陸毅的親兄弟。”陸毅說的大義凜然,激情澎湃。
殷天楊雖然也是淡笑著敷衍,但心中卻更加不屑陸毅“外寬內忌、臨危寡斷,難成大事!我以前的眼光不行啊!”
……
第一天就在等待和焦急中緩緩流走,每隔一個小時的一段關於父母的影片總是讓許澤稍感安慰,看起來陸毅也沒有對他爸媽進行什麼傷害。
第二天早上許澤再次親自趕往機場,這一次總算是沒有再出現什麼失誤,滿臉疲倦和擔憂的輕輕在小茹和蕭寒的陪伴下從機場通道走了出來。
“哥!”輕輕看到許澤很激動,也許是一段時間的分別、也許是因為許澤父母被抓,總之在看到許澤的那一刻這個姑娘就忍不住投到許澤懷裡,直掉眼淚。
許澤抱著輕輕對小茹和蕭寒點點頭:“辛苦你們了。”
小茹和蕭寒都擺擺手,他們算得上許澤心腹,許澤家裡出事他們也是很擔心的。
“喂,你就是輕輕的哥哥?”一個口吻口氣都帶著一股子驕傲味道的染了幾絲酒紅色長髮的女孩兒忽然走到許澤面前。
許澤微微蹙眉低頭看向從自己懷裡支起身來的輕輕:“你朋友?”
輕輕抹去眼淚點點頭:“姜雅馨,跟我一起參加奧賽集訓認識的。”
許澤對這個姜雅馨的第一印象不怎樣,其實要是放在平時,他也不會太在意,這個女孩兒顯然是那種家庭環境很不錯的,有些傲氣很正常,因為現在富貴家庭裡出來的孩子大都這樣,不過…誰叫他今天心情不好呢!對姜雅馨簡單的點點頭後,就拉著輕輕的手往機場大廳外走去:“我們先回家再說。”
“喂!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你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姜雅馨再一次攔在許澤面前,顯得很生氣:“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