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這種事情出現的時候,他卻悲哀的發現男人持著碗裡看著鍋裡的劣根性在他身上也表露無遺。
為此他第一次在當眾拿臉色給曹榮華看,弄得曹榮華下不來臺,然後揚長而去!
“是阿瞞太過分了,還是我太過分了?”許澤有些煩惱,不得不說他在對待一些曾經有過交情的人時,還是不夠當機立斷甚至有些優柔寡斷的。
“管他呢,只要你以後不再惹我,我也不會找你麻煩。”許澤晃了晃腦袋,忽然嘿嘿一笑,本來在出校門的時候他有些擔心夏妖跟輕輕會有些合不來,畢竟兩個人都不是善茬,夏妖就不用說了其狠毒在全古德都有名,而輕輕也有過給莫慧蘭甩臉子的前科。
不過似乎一切都是他過濾了,兩女初次見面,說話不超過十分鐘,就好的跟一個人似的,當然對戀愛這門藝術的瞭解程度壓根還屬初級的他哪裡看得出一路上輕輕跟夏妖表面親熱暗地機鋒不斷。
在他看來美好的生活莫過於此,如果不是末世位面有一個小蠻還讓他掛念,他甚至都不願意再去末世位面了,畢竟在那裡他已經有了一些傷心的回憶。
許澤感覺到幸福安寧的美好,但其他很多跟他有關的人卻感覺到非常的不好,無論是他最親近的親人、曾經的朋友、黑道甚至官場都有人因為他的存在或者說橫空出世而感到不安最嚴重的甚至感到恐慌。
……
已經是午夜時分,隨著年紀的漸漸老去,睡眠卻越來越少的許軍夫婦如今這個時候卻都還在客廳裡看著電視節目,打發時間。
“幸虧給孩子們加了被子,晚上都冷成這個樣子了。”織毛衣是徐紅梅這樣年紀和家境的婦人們幾乎每年都要做的事,當然對於現在的徐紅梅來說織毛衣更多的卻是一種象徵和執念。
“輕輕那孩子跟小澤越來越親了,紅梅你看這兩孩子將來會不會搞物件?”許父膝蓋上蓋著一床被子,這是妻子眼見天涼立馬就給他搭上的,因為他的腿上還有這當年入伍留下的老傷。
“你呀!後知後覺,輕輕這孩子自小其實就跟小澤親,不過小時候小澤卻傲得很,一直不大理會輕輕。”徐紅梅臉上堆起笑容,對於輕輕和許澤這兩個小輩她是打心裡頭愛護的:“我倒是看輕輕有點那意思,小澤嗎!似乎有些順其自然。”
“哈哈!兒子長大了,討女孩子喜歡了,前頭有個許晴,現在有個輕輕。不愁找不到媳婦嘍!”許軍對兒子能討姑娘們喜歡很是驕傲。
不過提起許晴的時候,徐紅梅卻一臉鬱郁,眼眶一下子都有些紅了:“好什麼好,晴子那姑娘接近小澤就沒安好心。”
“看看你,怎麼又來了。”許軍嘴裡說的豪爽但眼睛裡也流露出幾分唏噓:“那是一件好事,人家姑娘怎麼就沒安好心了。”
“好事、好事,我看哪天兒子改口叫你叔叔的時候你還能說這是好事。”徐紅梅看著兒子的房門眼中盡是擔憂和不捨。
許軍滯了一下,隨即卻嘆了一口氣:“小澤的親生父母都是通情達理的人,而且也都是由身份地位的,見面的時候不就說了嗎,他們不會讓小澤改口的,而小澤就更不用擔心了,我相信我許軍養了十多年的兒子是白眼狼。”
“但願吧!”徐紅梅靠在許軍寬厚的肩膀上輕聲的哭泣著。
他們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們兒子臥室的門後,被尿憋醒的許澤一臉呆滯的拽著房門把手,僵立在那裡。
……
一家高檔酒吧的包廂裡。
咔嚓啪!
玻璃菸灰缸砸在包間的牆壁上破碎落地,包房裡十來個年輕男女噤若寒蟬,而有侯慶一人還好整以暇的鎮靜著:“你們都出去玩,消費記在賬上就行了。”
侯慶話一出,十幾個男女飛快的跑出了包廂,對於他們來說吃喝玩樂才是最重要,至於什麼幫會的發展鬥爭之類的他們可不願費心思。
“MB的,這些爛貨,只曉得用老子的錢吃喝玩樂,幹起正事兒來沒一個頂用的。”眼見招人眼的傢伙們都出去了,曹榮華又把一個就被狠狠的摔在包房的門上。
侯慶對此也有些無奈:“好的資源早就被東社、豹堂以及精英社團招攬了,我們這個年紀打架敢拼敢動手的也就這麼些喜歡混的爛人,籠絡他們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沒辦法個屁!許澤那個幾吧,有個高手小弟卻介紹給夏妖,他媽不是跟老子作對嗎?”曹榮華噴出了一個菸圈,對許澤他現在心裡非常非常的不滿。
侯慶嘿嘿一笑:“老大我要是你我就不會去氣憤,而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