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城王,是鳩毒,秦仙兒早已飲下鳩毒。”潭詞到秦仙兒咳出的血跡後,便走到先前秦仙兒落座的地方,揭開她所飲茶的杯蓋,靈力一測便現其中鳩毒。
秦仙兒事先便有服毒,她剛才的話便可信度很高了。
蠻的眼神也不禁軟化了一些,求父母、姐姐活命縱然有所欺騙,但終究沒有害許澤之心,便是也並非不可原諒的大錯。起碼……
“笛兒,真希望你沒有騙我。”許澤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來著秦笛死去,他走到秦仙兒身邊,握秦仙兒的雙手,一絲絲南明離火透著秦仙兒的筋絡蔓延過去。
鳩毒哪裡會是南明離火的對手,即便只是一點點但溶於血脈中的鳩毒頓時就如潮水般敗退,被燒灼殆盡。
被許澤握雙手的秦仙兒,哪怕鳩毒作吐血、哪怕磕頭把頭都磕破卻一滴眼淚都沒掉的她,在被許澤握的那一刻,在再次感受到許澤手掌溫度的那可以,終於忍不淚流滿面。
“夫君……夫君……”
秦仙兒虛弱的倒在許澤的懷裡,兩隻手抓著許澤的一隻手掌,緊緊地不肯放手:“夫君……笛兒,對不起你。”
許澤面色深沉,鼻尖有些酸:“笛兒,你……難道就沒有別的什麼話要跟我嗎?”
秦仙兒深深的著許澤,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蒼白的微笑:“夫君,你太厲害了,笛兒輸得心服口服,笛兒真的很難過、很難過,笛兒愛夫君,很愛很愛的那種,可是……我來到你身邊註定就是要背叛你的存在,註定就是要害你的壞人,一面是賜予我命的父母,二十歲以前我唯一的同齡夥伴、朋友、知己處處謙讓我的姐姐,一面是你,我的夫君,應該是命的寄託和希望,我應該怎麼辦?”
“所以呢?”許澤深深的吐息。
“所以……姐姐走了,我掩護她離開的。”
“你這樣例行公事有意思嗎?”許澤情緒忽然有些激動起來,雖然語氣仍舊平緩,但是從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可以出他此時的情緒是如何的不穩定。
“總要試一試不是嗎?就算是我給父母和姐姐的一個交代吧,這樣我走……也走的安心。”秦仙兒拉著想許澤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臉色越來越蒼白的她,眼中閃爍著留戀。
剛才許澤和秦仙兒的話大家基都沒聽懂,只有潭詞憑藉修仙者特殊的性質出了秦仙兒似乎中毒越來越深,所以便忍不靈力探查了一下,結果便現:“秦仙兒你……她竟然將一絲鳩毒鎖死在心脈間。”
潭詞此言一出,大家也就都明白了,秦仙兒不肯讓許澤將她最後一點鳩毒驅除,必定是她認為自己對不起許澤,想要以死謝罪。這種並不隱晦的提醒,許澤能不出來?大家都得出來,秦仙兒求死無非就是,許澤還有危險,秦仙兒或者人族不滅城對其還有更深一層的算計。
其實……秦仙兒能做出這樣的提醒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事情了,可以她偏向許澤的行為,根無異於將她的父母以及姐姐推向深淵,許澤何等聰明的人,既然知道有危險還能做不出適合的反應?
蠻也潭詞也一時都不知道該什麼。
“笛兒,放開心脈,讓我為你驅毒,否則你姐姐和你父母將為你陪葬。”許澤臉色陰晴不定,但終於還是做出了算是優柔的決定。
秦仙兒夏花般璀璨的笑著,雖然那樣的蒼白和虛弱:“夫君,你就不怕我這次又是騙你的嗎?博取你的同情,最終讓你饒過我們!”
“放開你的心脈。”
“夫君……笛兒,實在無顏再活下去,如果夫君得笛兒的情,就請饒恕我父母和姐姐的性命吧。”
許澤忽然轉過頭,著潭詞:“潭詞,你恢復幾何?那些長老們恢復幾何?”
潭詞愣了一下:“我身體特異,已經完,大長老是木屬性異能者,自我調養極強,再加上我的輔助治療,已經恢復七成,其餘三長老和四長老都在我的幫助下恢復了五成的樣子,九、十兩位長老我還沒來得及去幫他們調養,估計沒有恢復什麼。”
“那你叫上魏天閣還有三、四兩位張來,以及斯琴格桑,蠻也去,到我的臥房裡,將彩妝也就是秦鸞兒抓出來。”
“秦鸞兒?你的房間?”
許澤冷哼一聲:“以笛兒擾亂我心神,甚至不惜犧牲其性命,然後趁我渾渾噩噩回到臥房的時候,秦鸞兒趁機出手殺我,只要我一死群雄無,他人族不滅城便能順利接班,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笛兒我的可對?”
秦仙兒此時嘴唇烏,話都有些不出口了,只能悽笑著用夾雜著各色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