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你太過一廂情願了。”總書記冷冷的chā嘴,神sè間充滿了憂慮。
齊濟民被總書記這一句刺的半晌沒有做聲,老半天才皺眉道:“主席,你是嫌我僭越,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提出我的想法罷了。而且作為活著的曾經國家元首,照規矩我是有資格提議表決的。”
一貫鎮定如平靜大海的總書記此時卻不耐煩的擺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忘了剛才龍皇的話,我想……龍皇陛下是在警告我們,只是龍王大人為了照顧我們的情緒,沒有直言而已。寧鼎毀,人需存。齊老真的沒有聽出其中的意思嗎?”
齊濟民神sè僵硬起來:“這只是威脅的言辭,主席難道當真?”
總書記沒有說話而是看向龍王。
龍王神sè也很不平靜:“龍皇從來都不會信口開河。”
“什麼?她……她寧願毀了華夏國鼎,也要支援許澤?”老總淡定不起來了,其他的常委也淡定不起來了,那些普通的政治局委員則有些雲山霧罩,華夏國鼎和龍皇這一等的秘辛還不是他們能接觸到的。
“毀鼎應該只是警告,但別忘了龍皇是有權讓你們下位的。”
“讓常委下位也必須有足夠證明我們不利於華夏的證據吧?否則也會毀鼎的。”齊濟民手的就剩一層皮包骨的手狠狠的會動了幾下,表明了他對龍皇這般偏袒許澤態度的不滿。
“龍皇在位這麼長時間,華夏是她一手就於危難中的。她何曾因為一己喜惡左右華夏政局?偏袒,齊濟民別讓我再從你嘴裡聽到這般汙衊的詞彙!”龍王眼睛一抬,jīng光直鎖齊濟民:“別忘了龍皇是可以溝通華夏國鼎的。她如此表態……我想相比較你們所認同的,華夏國鼎更加認同許澤,或許……華夏龍皇真的是要誕生了。言盡於此。各位好自為之。”
龍王揮手一道綠光將普通的政治局委員普照了一遍後便消散了身影,只留下政治局一眾人面面相覷,當年政治局常委們的神情複雜,而一般的委員則有些懵懂,剛才發生了什麼?怎麼感覺腦子一下空了?
在會議大廳並不隱秘的地方,兩個穿著白sè絨襖的人堂而皇之的站在那裡,但偏偏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的存在甚至包括龍王。
不止對她們的存在熟視無睹,就連她們並不低聲的言語也恍若未聞。
如果有強者知曉這一幕一定會感嘆,這是何等高超的隱秘技巧,J國所謂的忍術在這種級別的隱匿術面前,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但這兩位隱匿術登峰造極的白sè絨襖者卻在感嘆這剛才龍皇的深不可測,跟龍王單臂一招便抹去別人一段時間記憶的高超手段。
“哼哼,我們以為我們姐妹聯手足以教訓龍王了,沒想到……他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兩個白衣絨襖者中的妹妹有些憤憤不平:“都是龍王一心針對許澤,現在nòng出事來了,如果……如果許澤真的有些什麼意外我跟她沒完。”
“行啦行啦,龍王也沒有想到會造成這樣的情況呢。要說都是那根老骨頭,當年師父就是因為他的冷血最終被bī死,如果不是有規矩在,我一定一巴掌拍死那把老骨頭。這一次又是他鬧出來,真是討厭喏。”姐姐言辭間對齊濟民非常的不滿,雖然沒有什麼jī烈的髒話,但是瞭解姐姐xìng格的妹妹卻知道,她這個姐姐如果說要拍死誰,那絕對不是嗲聲嗲氣的撒嬌,而是確確實實就是這種想法。
“齊濟民,這樣冷血無情的傢伙不曉得怎麼也能成為華夏的元首。師傅這個仇我們總會報的。剛才龍皇怎麼不一柺杖杵死他。我去找龍皇的時候明明要她狠狠教訓這把老骨頭的。”妹妹繼續憤憤不平。
姐姐則咯咯的嬌笑:“傻丫頭,你看看那把老骨頭現在這個樣子,失落吧、鬱悶吧,他這個人冷血無情,但人生在世總有所最求,他求的就是權,你看看現在華夏還活著的曾經的功勳或者元首,哪個不是在老老實實的安度晚年,如非必要,絕不摻和。唯有他總是會摻和進來,但剛才龍皇當眾打他的臉,今後他恐怕再也沒有資格參與到政治裡頭去,活著比死了跟痛苦。”
“原來是這樣……”
“哎呀,真是討厭死的啦。”
妹妹翻了個白眼:“又一驚一乍的幹嘛?”
“快走快走,今天許澤答應帶紫兒出去玩兒,這會兒應該是去接小紫兒呢,我們趕緊回去呀,否則都沒有機會賴在許澤身邊了,快呀快呀。”
“什麼叫賴在他身邊,真是的……”妹妹一叉腰,但最終還是有些沒底氣的跟在姐姐身後飛快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