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
“那兩個廢物王爺現在怎麼樣了。”
“那兩個貪圖美色的王爺在將軍的安排下,正和燕國來的幾個美人親熱,完全忘了圍攻皇城的事情了。”
拿著人皮……面具的衛士見到三長老,滿臉堆笑,搶在將軍的面前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講了出來。
儘管軍法嚴明的凌淵面對這樣無禮的衛士也只能怒視,餘光看了身旁的三長老,忍住了心中的怒氣。
“大膽青兒,在將軍的面前哪有你說話的份,下去。”
三長老似乎看出了靈元心中的不爽,一道靈元轟打在這個自己青兒的身上,拿著人皮……面具的青兒被這麼一打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連滾帶爬的跑出大廳。
剛一出大廳,青兒側身走到西邊的走廊,左手喚起一道青色的靈元怒然轟打在遠處的假山。
假山隨即化為粉末,頓了頓,青兒腦海中想起大鵬之上那絕美的容顏心裡不覺癢癢的,四下看了沒有人,帶上人皮……面具便往後院走去。
後院的守衛見到來人,立身豎禮:“將軍”
青兒得意的點了點頭,走了去,又退回來,小心問道:“九夫人可在房中。”
守衛在這裡值守有四五個月了,還第一次見將軍到後院來,而今天他很是幸運,居然萬人敬仰的將軍居然和他說話。
內心的激動說起話來不免有些顫抖:“聽執勤的丫鬟說,九夫人在西面第十二間廂房內休息呢。”
“嗯,很好。”
說著青兒大搖大擺的往西面的廂房走去,心裡還不停的嘀咕著:“凌淵啊凌淵,你不捨得疼你的小妾,就讓我幫你吧。”
大廳之內,面對自己兒子失禮,三長老連連道歉:
“將軍,不要和犬子一般見識……”
“三長老不必自責,再說青兒和我還是同姓兄弟,我又怎麼能怪他呢。”
雖是這麼說凌淵心中的憤怒仍然暴漲,在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下,拿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領兵出征不說,誰知道他又會幹什麼呢。
“將軍肚若海量,令老朽欽佩啊!”
鞠了一禮,凌淵才坐在三長老的對面,認真道:
“如此一來,郡主沒有回到蕭王爺的身邊,蕭王爺沒有兵符,那十萬金甲兵等於在成為鑄造十萬兵馬俑。”
“青兒把那小子吸引一邊的時候,派出數百鬥氣戰士和數十個二階以上的魔法師,突襲郡主。即便郡主不死,也無法回到蕭王爺的身邊。”
“難道?”
“不錯,我已經在路上埋伏了數千弓弩手,縱使郡主插翅也難飛。”
裡皇城不遠的蕭王府內,十二滿身傷痕的躺在大廳內,氣息微弱的看著外面。
身上的鬃毛減收,裡面一個滿身插滿弩箭的紅衣女子順勢倒了下來。受了極為嚴重的傷,看不清女子的面容
遠處的趕來的蕭王爺,見到女子跑向前去抱住滿身弩箭的女子,放聲痛哭:
“馨兒啊,你這就這樣走了,你叫父王怎活啊!”
“郡主……”
蕭王爺身邊的老奴見狀,隨即跪在地上,也跟著嚎啕大哭起來。
大廳內其他的奴僕見狀,有淚無淚的都跟著跪下,哭了起來。
頓時蕭王府哀聲一片,不一會兒家丁立即把紅燈籠換成了白燈籠。
白燈籠上大大的“祭”格外的耀眼,盞茶功夫,整個蕭王府全部掛上了白燈籠,一個個“祭”字戳痛了蕭王府數千
後院大門,一個身穿孝服的家丁偷偷的溜了出去,脫掉身上的孝服,跨上早已備好的馬,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沒有星宿的夜空中,一個龐大的身影從遠處飛向哀聲一片的蕭王府。
燈火下的柳樹下,塔塔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守門的侍衛警覺的作好戰鬥的準備。
來人趕緊跳下馬,單膝跪在地上,做了一個燕**禮。
守門的侍衛紛紛收起長槍,其中一個守衛領著來人往大廳裡趕。
”報”
正在和三長老杯盞的凌淵,聽到外面急促的軍報聲,立即放下手中的酒杯,滿臉橫肉堆笑。
“三長老,看來我們沒有白等。”
“將軍,萬事具備只等煙花了。”
哈哈哈
大廳內一陣狂笑,剛從後院回來,看見大廳的裡的人,笑了笑徑直的回到自己客房,躺在床上,回想起方才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