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點紅,摸了摸鼻子,還好房門口光線不大明亮看不出來。
白雙其實也覺得特別丟臉,尤其還是在自己家人面前,子虛烏有的事情被他這麼一吼好像真的有什麼似的,連他姐看他那眼神都變味了。
白媽媽過了一會兒冷靜下來道:“這事不急,總之如果你們想要馬上結婚我是不會同意的……白又又,我和你說的記住了?”
白雙猶豫了一下回應道:“記住了。”
秦戈安慰地悄悄牽過白雙的手緊緊握住,這是白雙第一次對秦戈有了更深刻的感覺,比以前朦朦朧朧的情感要來得激烈,好像這個人是值得信賴的。
最後白媽媽發了話,“你們回去吧。”
白沫進房陪白媽媽去了,白爸爸在樓下無奈地解釋道:“他媽媽性格比較急躁,又又幾乎每次回來都會和她鬧脾氣,我們都習慣了。”
秦戈表示知道了,不會放在心上,走的時候白雙還給自己老爸招了招手。
白爸爸嘆了口氣。
回程的路上,秦戈擔心地問道:“真的沒事?”
白雙搖搖頭,傻傻地笑了一下道:“沒事,其實這種情況也在我的預料之中,你沒有被……嚇到吧。”
秦戈雖然是驚了點,但還不至於被嚇跑,只是皺眉道:“為什麼?”
白雙想了想道:“大概我家比較傳統。”
“沒了?”秦戈眯眼睛,心想著糊弄我?
白雙嚥了一下口水道:“有……”他第一次發現秦戈沉下臉也是很可怕的。
秦戈這才笑了,伸手過來捏了捏白雙的臉道:“不想說也沒關係,只是下一次真有事別瞞著我,你被打把我心疼壞了。”
白雙臉紅得不行,“其實……也沒有被打到。”
秦戈茫然,“嗯?”
白雙十分不好意思道:“從小到大我媽對我都是這個爆竹脾氣,只不過這次稍微誇張了點。”
秦戈道:“那我聽到的聲響……”
白雙默默低頭:“那是枕頭砸到門上了,雖然聽著響……嗯……但是不疼,就是我媽有點嚇人。”
秦戈噎了一下,頓時哭笑不得,也怪他當時關心則亂,根本沒有細想就認定白雙捱了打。
秦戈放鬆下來道:“沒事就好。”
白雙點點頭道:“我媽的意思是至少得等我工作穩定下來,最好小有成績。”
秦戈笑著答應,反正一輩子的事,不在乎這幾年。
白雙租的房子離學校還有一段距離,雖然交通比較方便,但是秦戈還是道:“去我那住吧,剛好我上班順路可以送你。”
白雙考慮過後還是搖搖頭。
秦戈立馬就傷心了,“那就不能天天見面了。”
白雙呆呆道:“我們不是還可以上游戲嗎?”
秦戈只好乾咳一聲,人嘛,總是喜歡得寸進尺的……
遊戲上,大型宮廷宴會,據說是皇帝生辰,宮裡甚是喜慶,慶祝也十分隆重,為什麼在國庫空虛的時候還要這麼大辦而特辦,有一種說法是沖喜。
皇帝身體日漸虛弱,太醫診不出病因,只道:“皇上須得保重龍體啊!”
皇帝這邊才剛聽完太醫的話,轉頭就又收納了一名美姬藏於宮中,日夜沉溺不說,半仙送的丹藥他也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霜花劍上是作為情歌荒蕪的家室一同赴宴的,王公大臣們的席位井然有序,凜然無聲的位子離他們不遠,寂寞指流年還對著霜花劍上眨了眨眼睛,順手幫凜然無聲夾菜。
皇帝來得比較晚,美姬緊緊地綴在他後面,柔柔軟軟跪在龍椅邊上,給皇帝盛酒。
雖然皇帝昏庸,但是霜花劍上還是沒敢緊盯著他看,生怕皇帝將他這個“半仙”認出來。
霜花劍上皺著眉頭對情歌荒蕪道:“我怎麼覺得皇帝氣色不對?像是……”
情歌荒蕪幫兩人的酒杯滿上,嘴角微微勾了勾道:“縱慾過度。”
霜花劍上囧了個囧,明明他想說像中毒的,於是話題便不再往皇帝身上帶。
情歌荒蕪看著霜花劍上嘴巴動啊動覺得心裡高興,私下裡偷偷伸手去摟霜花劍上的腰道:“什麼時候我也能這樣就好了。”
霜花劍上愣了一下,“什麼?”
情歌荒蕪笑而不語。
霜花劍上反應過來臉就紅了,炸毛道:“小爺還沒準備好!”
情歌荒蕪認命道:“哦……”
自從霜花劍上說他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