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神唸的方式存在?”
拉斐爾嘆了口氣,“我並非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有人和來自同一個地方,天虛界!只有來自天虛界的人才有可能懂得陣法的運用。”
“天虛界?”古炎嘟囔一聲,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拉斐爾談起他所生活的地方。“那你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會留下這樣的地方嗎?”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只能用猜測的方式來推斷,這死亡領域沉寂了那麼久原先的主人應該不在了吧。”
古炎還是有些不明白,道:“你不是說你那個地方和這個世界來往非常麻煩,不是隨便就可透過的。”
“我是這麼說過,但對於一些真正強大的人物來說這些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我在天虛界又不是最強大的人物,所以空間通道對我來說是無法跨越的。”
拉斐爾的話已經表現出了這裡的主人是比他要強的人物,一個如此強大的人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呢?一直以來古炎對拉斐爾所擁有的實力都保持著一個模糊的狀態,聖師在他眼中只是一個小角色,而現在這比拉斐爾還要強的人會是如何的恐怖?
“不過,說起來這陣法真的很神奇。”古炎感嘆道,從一個地方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自己當初竟然一點感覺到都沒有。
正說著,古炎看到司徒亦從小築中走出來,身後跟著司徒新月,兩人朝著湖泊後面的一塊地方走去。
司徒亦的臉上有些哀傷,古炎心神一動也跟著走了上去。
湖泊後面有個小的山坡,司徒亦父女二女亦步亦趨的走上去。司徒新月很好奇父親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個地方,思考間父親突然停下了腳步噗通一聲脆了下去。
“父親,我來看您了。”一時間,司徒亦眼中流出了悲傷的淚水,一個頭接個一個的磕著,額頭碰撞在地上發出砰砰的動靜。
司徒新月一手捂著驚訝張開的小嘴,美麗的眸子中滿是不可思議,眼前的那是一塊凸起的土堆,毫無疑問裡面埋著過世的人,而這裡的竟然是自己的祖父?
“新月,跪下!給你祖父磕頭。”司徒亦道。
司徒新月也跪了下去,嚴肅的磕頭。司徒亦用袖子抹了下眼中留下的淚水,“父親,這是您的孫女,她叫司徒新月。恕我不孝,到了現在才帶她來看您。”
司徒新月磕了九個頭,沒有站起來而是陪著父親跪在那,一雙眼睛看著面前的土堆。
古炎站在身後大概三十多米的位置,沒有繼續上前。
“原來那個帶司徒亦進入死亡領域的人是他的父親。”古炎還記得司徒亦說過,他們在離開的時候那人最終還是受傷太重死去,看來是被司徒亦埋在了這個地方。
古炎返回到了明心湖後就四處閒逛著,走了一圈讓他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這裡竟然沒有出路?這怎麼可能,沒有出路的話該怎麼出去?
“哎!”突然之間,傳來拉斐爾悠悠的嘆息聲。
古炎心神一動,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九天真神啊!該死,怎麼可能會是九天真神。”拉斐爾的聲音陡然暴起,其中還隱藏著掩蓋不住的恐懼之色。
“九天真神?你到底說的什麼,這九天真神和這地方有什麼關係?”古炎追問道。
“這裡是一個獨立的空間,用陣法衍生出的特殊世界,這是隻有九天真神才能辦到的事。”拉斐爾情緒顯得有些難以平靜,“至於九天真神那是天虛界的超級高手,能讓生死轉換,天地顛倒,萬物毀滅的存在。”
一連竄的話說的古炎不明所以,這次拉斐爾也沒說他什麼,畢竟以古炎現在的程度根本不可能明白到九天真神是什麼,兩者之間的差距已經不是用語言能夠概括的了。
“關於什麼九天真神就先不說了,你先告訴我這地方該怎麼出去?”古炎繼續問著,這鬼地方看過去望不到邊際,可是當自己一直走的時候就會發現已經回到了原點。
“你急什麼,不是還有那個司徒亦在,既然他上次能進入死亡領域肯定知道怎麼離開這裡。”拉斐爾淡淡道,但心中也生氣無盡的好奇,這種獨立衍生出的世界是一種和外界完全隔絕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出去,司徒亦怎麼會對這裡這麼清楚?
正在煩惱的時候,古炎聽到了身後傳來張海的暴躁聲,原來他也在四周閒逛,和自己一樣走了半天都找不到出去的路。
“張先生,這裡是明心湖,急是沒有辦法出去的。”司徒亦父女這時走了過來,臉上也看不到悲傷的痕跡,只有眼中還夾雜淡淡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