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刀一聲不吭的倔強小女子。過了好半晌,她終於澀澀地開口道:“羅……羅菲勒都和我說了,我是笨蛋……”
杜風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本能地道:“你是比較笨,即使是第二種方法,交換體質的效果也沒那麼快見效。”
楊零紅著臉道:“下次我會注意……啊不對不對,沒有下次!”
她拼命地擺著手,神色尷尬無比。杜風忍不住道:“坐到姐夫身邊來。”
楊零的聲音變得比蚊還細微:“我不要叫你姐夫。”
杜風走下臺階,強行按著她地肩膀讓她坐下道:“坐著!”
楊零終於乖乖坐在他身邊,杜風依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半晌才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年多少歲了,加上沉睡的二十年應該45,你的父親,你太小了。”
楊零垂頭道:“我父親可是66歲,遇見我母親時我母
杜風頓時語塞,他一時忘記了楊零的父親是楊政道這老色鬼,剛好舉了個不恰當地例子。楊零低著頭道:“那天……那天,我剛好滿十六歲,算是成年人了。”
她的目光凝視著自己的足尖,不自覺地道:“我還以為那是我的生日禮物……”
杜風像石雕一般
楊零幾次鼓起了腮幫子,卻再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道:“羅菲勒說……羅菲勒說,那天我和你什麼也沒做。”
她一開口,話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停不下來,不管不顧地道:“那天,我以為我和你……你也沒和我說實話,後來每個晚上,每個晚上我都在哪裡胡思亂想。你讓趙姐姐把我扔回去那個晚上。我哭了整個晚上。後來封了自己的淚腺穴道,才撐著出去給趙姐姐打傘。”
她抬起頭,面頰上掛滿了晶瑩淚珠,低聲道:“我不知道你們的做沒做是以什麼為標準。我只知道,那天我身上沾滿了你的味道、你的體溫,被抱在你懷裡,我就是你的人了,但是……突然變成什麼也沒做了,我接受不了!”
杜風一言不發。楊零臉上飛起嫣紅道:“羅菲勒姐姐說,你……有話要對我說。”
想來羅菲勒哄她說了杜風要娶她之類地話,杜風霍然起身,冷冷地道:“我確實有話對你說,不管做沒做我都概不負責,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楊零的表情瞬間凝固,垂頭道:“你……壞蛋
杜風一點也沒生氣。淡淡道:“對。”
楊零的淚珠一滴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