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丫頭崔然然在哭。人便是這樣,壓抑了太久之後,因為開心快樂也會哭泣。這時候,崔然然一方面是在為許戈的出現而哭泣,另一方面是為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而哭泣。
人很多時候,是被自己感動的。
“許戈大哥,我以後就能叫你大哥好嗎。”崔然然沒有了三年之前的蠻橫,多了些女人的溫柔。
許戈輕輕低推開了崔然然道:“當然可以,小妹。”
看著許戈變得更加帥氣的臉型,崔然然臉上突然泛起了點紅雲:“其實,今日我說,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別當真,那是我故意氣那白衣的。”
“小女孩子,什麼玩笑不好開,拿自己的清白做什麼籌碼。”許戈有點無語道。
“我看到你像小跟班一樣跟在她後面,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覺得,你只能是我的小跟班。”這麼多年過去了,崔然然一直在回憶中度過,逛街時許戈幫自己拎東西,幫自己狠揍王信的事情,是她回憶時最主要的內容。
許戈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崔然然已經情根深種,而自己也未嘗不是,“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我見到你的母親了。”
“呀,我竟然太激動,忘記問你這件事了。她現在在哪兒呢,聽說是和你一起逃出九幽監獄的。”
“看來崔城主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了。不過,很不湊巧,前幾日,她剛剛離開。”許戈有點遺憾地說道。
“她是不是討厭我,故意不想與我見面。”崔然然的心情有點低落。
許戈道:“沒有,我想她如果知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她會比任何一個人都疼愛你。在我的心裡,她是世界上最好的母親。”
或許由於心中的那一份情愫,崔然然相信許戈的話,她點了點頭道:“你能跟我講吓,她長得樣貌嗎?”
“嗯,現在看來,你倒是長得有點像她。她非常的有氣質,聰慧過人,而且武力高強。”
“哼,你是在吹牛皮吧。”崔然然聽得心中高興,但是嘴巴上卻表現出不樂意,抬槓,這是少女們單純而複雜的心思
許戈可不懂這些,繼續說道:“是真的,你不相信我,總要相信你爹的眼光吧。”
“呃!好吧,我看在我爹的份上,相信你的話。”崔然然調皮的一笑。
這是什麼強大的邏輯,許戈皺了皺眉頭,道:“這個時間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吧。”
崔然然暗道,當然是看看你啊,傻木頭。“我是來給你東西的,你瞧這個是什麼?”
許戈望去卻是自己撫養多年的多啦。“它還沒有醒嗎?”這時候的多啦就像一個死物,仍然沒有任何生命氣息的摸樣。
“如果不是看在它是你的東西,這麼多年,我恐怕早便把它扔掉了。”崔然然將多啦送到了許戈的手上。
許戈一看,多啦身上的皮毛被打理的很乾淨,真是個盡說謊話的小姑娘,明顯每天都很精心的照料它。
“謝謝你。”許戈真誠地說道。
一瞬間,淚水漫了眼眶,“誰要你謝!”崔然然一轉身,朝門外跑去。
許戈看著崔然然的背影,搖了搖頭。
“你如果對不起然然的話,我饒不了你的。”閔禪從門外轉了進來。
許戈道:“我現在實在沒有那個勇氣。”
“我們打算在這裡待一段時間,順便等你療傷。我也正好在這北陵郡尋找一下發展的機會。”閔禪道。
“在北陵郡的話,如果要認識什麼人,找白衣就可以了,最主要的是要搞定郡守陳星。”許戈幫閔禪分析道。
閔禪點了點頭,找了個凳子坐下,道:“明天我會與白衣提起,看能否讓她從中斡旋。”
許戈嘆了一口氣,其實他並不想將白衣這樣純淨的人拉到各種鬥爭中來,但是…
閔禪知道許戈心中所想,拍了他的肩膀道:“放心,我會控制好,不讓白衣陷入這種醜惡的鬥爭中來的。西川郡賞金公會的情況,你有什麼想法。”
許戈道:“算起來賞金公會在雷老虎的手上已經管理了數年了,想必,他在會中的影響力已經不能動搖了。唯一的方法只有一個,暗殺。”
“暗殺,並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而且對於你而言,恐怕,你下不了手吧。”閔禪瞭解許戈,對於熟悉的人,他總是心腸很軟的,但是面對那些陌生的威脅,他又會堅定而頑強。
“我的確下不了手,但是,生擒他也是一個辦法。”
“那就更難了,據我瞭解,如今西川郡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