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得像數年之前那般,成為一個孤獨之人,沒有夥伴幫助,沒有公會依靠,與那些恐怖冷血的妖獸做著戰鬥。
葛秀娘又開始唸叨:“為什麼當天你沒有攔著雷闊,不讓他去看什麼勞什子歌會。為什麼當年你沒有攔著許戈,拼死也不能讓他殺了雷闊。”
天九是一個好脾氣,只能“唉”的嘆息了一聲。不過這一聲之後,他迅速地跳了起來,數根暗箭從窗戶縫隙之間飛射在了身旁。
刺客!天九反應過來了,雷闊死了這麼久,各方勢力沒有一點舉動,原本就有點奇怪。終於等來了,天九起了身,葛秀娘也不再啼哭,臉上露出了一絲兇狠之色。
一個飛跳,天九舉著鐵拳肆無忌憚的衝擊而來,最前方的是一個宗師級的賞金獵手,根本敵不過這拳,直接被砸飛,滾了三四丈遠,生死不知。
另一邊,葛秀娘揮舞著玲瓏雙劍,掀起了一陣強烈的旋風,在四周掃起了密不透風的劍網。
好強!窮愁落暗歎一聲,不過他非常自信自己的實力,作為前朝的一員虎將,什麼高手天才沒有見過。他虎軀一陣,原本粘成一坨的發須瞬間張開,直接往天九奔去。
雖然此處在深院,雖然賞金獵手們大都已經醉醺醺的,但是這是西川賞金公會的大本營,若是行動遲了片刻,想逃出去都很難。
窮愁落使得是一個畸形長劍,彎彎曲曲地如同一條扭動的長蛇。天九看了一眼便知道,一般使用畸形武器的人,都擁有著獨特的真氣執行法門。
果不其然,窮愁落的一股真勁順著長蛇劍碰到天九身上,他只感到身上一涼,一股冰意,完全將他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