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太殘忍了!”看臺上的觀眾在哭泣,在他們的眼中,陳香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花一樣的年紀,擁有衝擊武道巔峰的實力。
“呸!醜陋的賞金獵人。”有些人善良的人開始咒罵擂臺上的勝利者,那個懸掛在黑矛頂端的紅膚少年。
“你們這些愚蠢的人,如果許戈是弱者,被砍掉腦袋的就是他。”賞金獵手們開始為許戈開始歡呼,這就是他們的單純世界,喜歡上一個人,就可以設身處地的為他著想。
在包含著各種語言的喧鬧聲中,許戈收起了武器,他冷笑著,不在乎喜歡自己的人,以及討厭自己的人。他有著自己的原則,在那一刻,陳香必須死。
他自己也無法總結出原因是什麼?他不知道對面的這個少年殺死了自己的兩千個同門,而且手法殘酷冷漠,他不知道對面這個少年曾在預賽當中生生地撕裂了一個花季少女,而且嗜血淡然。他只知道,只要對面是自己的敵人,自己就需要用一切手段去勝利,僅此而已。
明顯,只有殺了陳香,他才能勝利,就算重傷他也不行。
許戈緩步走下了臺階,看臺上或者看臺下的人,關注點轉移到了下一場,為一個凋零的天才的擔憂或祭奠到此為止。
冰晶水宗的那些領隊沉默地將陳香抬下,小心地收拾起那把傳承了近千年的晶斧,屬於他們的未來也很簡單,重新再找一名天才,小心培養,透過戮殺門人,重新振興宗門。
………【第六十八章 獸疆之亂】………
玲兒是一個乖巧的女子,只要閔禪在跟前,就整個注意力在他的身上,閔禪身上如果有些灰塵,她會馬上輕巧地走到他的身邊,幫他輕輕掃去,閔禪如果有點疲勞,她會端上一杯茶,或者弱弱地幫他捏下肩膀。總之,玲兒像一個巨大的光環,環繞著閔禪,只要閔禪在的地方,她就會很貼心地靠過去。
閔禪今天有點不高興,玲兒看得出來,且不打算上去,問東問西,做一個全職女人,不能夠讓自己的男人感到厭煩。但玲兒守在一邊,沉默地坐著或者站著,等閔禪一有需求,就馬上出現。
她很滿足現在的狀況,儘管閔禪似乎沒有表現出對自己的依戀,但是她對自己現在的充實很滿意。在這個府邸裡,她可以做自己願意做的一切事情,有著幾個丫鬟招呼著,管家、僕人都將自己當成主人來看待,而且,閔禪偶爾會主動喚上幾聲,這是整個天南郡的少女少婦都嫉妒的。
“玲兒!玲兒,你進來,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閔禪一般在書房,是不會讓人進去打擾的,玲兒也不例外。
玲兒端著閔禪最喜歡的清茶,輕推木門,轉了進去,卻見閔禪冷漠地坐在椅子上。
不想把事情搞得太複雜,閔禪道:“玲兒,這幾天我幫你物色了一戶人家,這幾日你準備下吧。”
“哐當!”金耳線瓷杯摔在了地上,清茶灑滿在地,玲兒如同一個木頭人般,一動不動。
閔禪似乎早就知道玲兒的反應,搖頭嘆氣道:“我知道你一時也無法接受。不過,我幫你找的這戶人家,乃天南郡楚州城的一個殷富人家,你嫁到他家,不會受什麼苦,而且不用做妾,可以安心地當家。”
玲兒的淚水已經無法扼制的流了下來,她根本無法聽清閔禪在說什麼。
閔禪繼續道:“我將你從漠行鎮帶出來,並不非想讓你一輩子當我的丫鬟,或者當別人的丫鬟。我想讓你找到屬於自己的自由。”
玲兒終於恢復了半點理智,努力地搖頭道:“不,少爺,我求你,千萬不要趕我走,我求你。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閔禪似乎有點不忍,掉了頭,不與玲兒正面相對:“你聽我的話吧,我做的總是對你好的。”
玲兒哭泣哽咽,但不願放棄最後一點希望:“公子,對不起,我知道,我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幸福了。我本應該就是一個苦命人,我不能使喚那麼多丫鬟,與你同桌吃那麼多的美食。公子,我以後會盡守自己的本分,一心一意地當一個丫鬟,努力地做事,不再享受那些虛無的華貴。求你留下我吧。”
閔禪掉了頭來,一雙眼睛已經通紅,不是感動,或許是憤怒:“你不要再說了。我讓你嫁人,你就嫁人,我這一輩子遇到你這麼一個麻煩的女人,真是背透運了。你,給我聽著,好好到那我給你找的那戶人家當少奶奶,在外面的名義,你是我的義妹,只要我活著一天,他們就會對你好。”
聽到“義妹”兒子,玲兒渾身顫抖著,她知道,為什麼公子這麼多天來沒有碰自己一下。她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