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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戈的風帽裡面有六七個人的木雕,第一個是他孃親若有若無的摸樣,第二個是水韻,第三個是白衣,第四個是崔然然,第五個是林茵,第六個是顧嵐…這些木雕都是女人,似乎也在印證著許戈逐步成長的道路,與情感凝聚路線……
天元城下,強列兵的步伐越來越快,他們的衝刺的距離比之一般的步兵還要長上許多,但是力量與速度卻絲毫不減。
雖然屍毒的臭氣越來越濃烈,但是李思之臉上卻露出了淡淡的自信,這些古武戰士都是經受了上千年的戰鬥的,他們由李家宗祠的那些老傢伙親自鍛鍊,每個人身上雖然沒有強大的真元,但是一身銅皮鐵骨卻是因為長期浸泡在濃烈的藥物之中,變得無堅不摧。他們手中的大劍看上去只是鋒利,與普通的大劍沒有什麼區別,但事實上卻是用最好的技與最好的材料打造,每一把武器的價值都在一千萬帝國幣以上。這些滿身都是帝國幣與心力打造的強列兵身上散發出了一道道淡淡的光輝,古武之氣在蔓延,似乎可以趨避一切不祥之物。
屍毒原本就是天下最汙穢的東西之一,但此刻在古武光輝的照耀下,卻是開始消散起來。過了許久,李思之終於深深地呼入一口氣,“做好準備,當強列兵衝進去的那一刻,其他的軍隊便趁勢突入。”
強列兵們在十幾個呼吸之內終於奔跑到了城牆下方,完全無視城牆的厚度,他們開始借用鎧甲與身上的爆發力,對城牆進行硬撞。
“轟!轟!”城上的天元官軍如同看著怪物一般,感受著城牆下面的搖晃,那些變態的強列兵竟然不借用任何攻城器械,強行地用肉身妄圖砸開足有幾丈厚的城牆。
強列兵扛著自己金色的盾牌,後退了數步,然後猛力地提起自己的右腿,一股爆發的力量完全傳到了盾牌之上,之後古武勁氣完全透過盾牌傳遞到了攻擊的目標。
在撞擊城牆數十次以後,終於在強列兵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豁口。
………【第三百七十五章 天元之戰(三)】………
此次天元之戰被川馬大陸記錄為最慘烈,最恢弘,最驚心動魄的一場戰爭,並不是因為這場戰爭死掉了多少人,而是作戰雙方投入的兵力完全最強大的精英存在。
因為當強列兵們打穿堅硬的城牆的時候,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竟然是一副讓驚恐的畫面,無數拖著殘臂的屍體竟然活了過來,而之前的屍毒竟然是從他們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法宗,幾個長老站在閔禪的面前,高聲質問,“為什麼你要使出這麼恐怖的做法,竟然使用誘喚死屍和凝聚屍毒,這種禁法。”
閔禪坐在宗主位置上,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表情,“誰說這些是禁法?”
長老之一,一個滿面白鬚的老者站了出來,咆哮道:“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這種以人體作為材料的法術都是不允許的。”
閔禪淡淡笑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但是規矩始終是人定的,這天下已經要翻天覆地了,如果不採取一些手段,那怎麼能行呢。我知道你們是在說我的做法不道德,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採用屍兵的話,死得可能是更多的活人。還是讓活人去死,或者是讓沒有生命的死人去充當牆盾,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吧。”
那白鬚長老終於有點憤怒了,“你只不過是狡辯而已。法士必須要有法士的規矩,豈能如此亂來,如果每個法士都不遵守基本的道德,這天下最終會變成什麼摸樣?”
閔禪聽了此話,卻是突然站起身,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你們是在想什麼這天下數千年數萬年都已經按照你們以前的規矩來做了,現在依舊按照你們的規矩來辦。但是之前的結果如何,還不是民不聊生,霸權還是霸權,富人壓榨窮人,普通人只有死的權力卻沒有生的權力。我知道你們現在一群長老站在我前面是什麼原因,那日你們與李家長老、弒神閣、還有亞馬神殿之間的密謀都藏在心間,我知道你們是想要讓法宗支援許戈成大事。但是如今我卻是不能允許,原因很簡單,如今我一旦退縮,丟失的不僅是天下,還有那些曾經信任過我的人。”
閔禪心中有一個大世界,誰也不能理解的世界,那樣的世界是任何人都無法描繪出來的。人和人永遠是平等的相處,誰也不會因為權力者而肆無忌憚的傷害那些普通人。當然,閔禪知道,如果要構造那樣的理想國,前期必須要進行雷霆的手段。
如果讓許戈成為這個世界的最高權力者,或許可以成為一代明君,但是絕對不會延續多年,閔禪清楚的知道,想要重新構造國度甚至就要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