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2 / 4)

目送爺倆走遠,姒檀好笑道:“看來師弟果真服了你了。”

嚴厲冷哼:“只怕是嘴上服了心裡不服,醞釀什麼壞主意呢。”

姒檀更覺好笑了:“你防得住他?”

嚴厲不屑:“再敢算計我一回,我就真休了他!”

姒檀鼓動她道:“你不如就頂著這口氣,將他掃地出門。但凡你放點風聲出去,天下便沒哪個女人敢沾惹他。等他真長了記性,真服軟了,你再把他撿回來。”

嚴厲沉默了。若非有個元楹巴巴盯著,她還真有這個打算……

天已晌午。

經過長達幾個時辰的鏖戰,龍君與妖帝鬥法的結果是兩敗俱傷。

妖帝換了一副肉身,使不得噬靈。龍君定當他用了傀儡,也便不曾浪費法力,使用冥王那門奪取劈魂刀的秘術。

龍君固然因為痛失妻、子而心緒不穩,卻也因此暴戾異常。妖帝先天本性受制,天時地利也於他不利,且他被欲奴的血契傷及根本,仍能與龍君戰個平手,足見他修為之高,已在龍君之上。

妖帝負傷之後當即掉頭,帶著碧淵和眾妖王退走。

西海龍王痛失愛女,勢必要追擊。龍君也打算捱著重傷,揮兵妖界。其餘三王則道,王后的大仇固然要報,君上卻神體為重,當務之急還有龍族飛昇這事。龍君最終聽從三王勸諫,抑住悲憤,先給橫波發喪。

“趁那個妖孽傷重,我們正好去拿住他,不愁他不給你解除渡魂。”

姒檀來別院正為這事。嚴厲卻道:“礙於駿吾的關係,你不好摻和此事。我獨自前去即可搞定,你只管去忙你的事。”

姒檀訕笑:“你這話怪。我如今空頂著仙君的名頭,還沒有官職,有什麼可忙?”

嚴厲想跟往常一樣,拿他那點糗事戳弄他幾句,轉念卻忍住了話。

論及清傲姒檀比白蓮花更甚,此番卻要化身為悽惶,心中必是糾結得很。嚴厲非常體諒他的心情,領他去酒窖挑選了不少好酒,消愁解悶好用。

姒檀走後嚴厲去白蓮花那屋一看,父子倆一個支著頭側臥在床上,一個坐在床邊,有說有笑的,十分融洽的樣子。

見嚴厲推門進來,明亮有些嚴肅的盯著她看。

她道:“去,練功去。”

明亮看了看白蓮花,後者笑著擺手,他這才去了。

白蓮花一頭趴倒,叫苦道:“你再不來,我就暈死了。”

嚴厲冷眼瞪他:“何至於?”

他悶悶道:“那小子賴著不走,我怕他偷看,乏累也不能睡下。”

“是你叫他來說閒話的。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告訴他,你待我種種反常是因被渡魂太深。倘若任此發展,我們一家三口離家破人亡也不遠了。”

嚴厲心知白蓮花是個高明的說客,明亮哪兒禁得住他的拉攏。

白蓮花反手揉著屁股:“這麼多天了還在疼,當年我可沒這麼手狠啊。”

“有沒有我比你清楚。這筆賬算了還有下一筆,你且等著。”

嚴厲說得威懾,白蓮花苦笑不語。嚴厲把姒檀帶來的訊息跟他一說,他聽完篤定道:“未必是妖帝更勝一籌,多半是龍君在示弱。”

身為一個驕狂桀驁、睥睨天下的男人,眼見妻、子慘死,龍君還有理由示弱?

嚴厲認真想了想,覺得白蓮花的猜測有理。

迦昱那廝一貫視女人為東西,心喜時獨佔手中,不容旁人覬覦,不喜則連寵妃都能送給碧淵玩弄。當年他會迎娶橫波為後,是因他新帝登基,需要籠絡西海龍王。縱有十幾年夫妻情分,他若待橫波無情,便不會因其慘死而難過。橫波肚裡好歹是他的種,他有痛惜也不至悲痛到失去理智。

晧睿仙師忌憚龍君這個大凶之人,準龍族飛昇,卻唯恐會引狼入室。

蛇族的分化一來無疑去了龍君的臂膀,二來讓妖界勢力壯大,龍族與其勢同水火,便唯有死心塌地歸順仙界。龍君審時度勢,選擇示弱正是必然。

“我已給他下了戰書。”嚴厲坦言約戰的日期。

“你忒心急了。”白蓮花並不意外,卻給她潑冷水道:“至今我們還不知道他的弱點,加之他生而克你,你想贏他並無把握。”

嚴厲不以為然:“此事也不急,日後再議。你且睡一會兒吧。”

“你守著我,我怕明亮那小子偷偷溜進來。”白蓮花往床裡面挪了挪。

見嚴厲還真躺到外側,他一喜,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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