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握熱,就又收了回來,因而極度懊惱。
白蓮花卻隱隱有個疑慮。妖帝為人雖然陰狠,卻並非無膽鼠輩。他既敢孤身前來,豈會輕易就灰溜溜遁走?雖有疑慮,白蓮花一時也想不通,遂暫且拋開。
聽見鳴嘯聲,兩個白衣男人一齊仰頭注目。
一大一小兩團火光照亮半個天空,流星一般極速墜落。
迎著白蓮花的目光,它當先落到他面前,深深垂首看他。他胸前還在淌血,雖然他一直用汗巾壓住傷口,整個前襟也都被血染紅了。
“你……你覺得怎樣?!姒檀你這臭猴子,你就這麼眼看著麼!”它有些手足無措。它還不習慣精確使用這麼大且這麼多的“手”,只能瞪著眼,伸著翅膀,乾著急。
“反正一時死不了,我懶得管。”姒檀攤手做無奈狀。
“豈有此理!”它又氣又急之下懊惱跺腳,雪地上登時被它刨出一道鴻溝。
杳雲站得不巧,嗷一聲掉進溝裡。白蓮花則被震得踉蹌一下。等它吃完一驚,杳雲已經灰頭土臉地爬了出來。明亮則幻回人身,撲到白蓮花身邊扶住他。
“小梨子!”姒檀上下看了看它,喜得哈哈大笑,一下跳到它背上,卻“哎呀”一聲又蹦了下來,捂著屁股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