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旗一聽,立刻倒飛回來,落到了王秀楚面前,依舊是一個風度翩翩,氣質爾雅的紅衣文士模樣,看不出半點癲狂的神態來。
“神主,您有什麼指示?”孔令旗對王秀楚恭敬的問道。
“你還有原來的神智?這樣的清醒,以前的東西都沒有忘記掉?”
見到孔令旗這等模樣。王秀楚也是第一次使用“共”劍,以為中了這劍的人等於走入魔,痴狂無比,理智全無。變成只聽自己命令殺戮的怪物,卻沒有想到孔令旗居然神態清明,一點都看不出癲狂的樣子。
“哎!我才知道,這九州被流毒所染到了如此不堪的步。”孔令旗長嘆一聲,神態彷彿從噩夢中醒來的孩子,又宛如一個剛剛悟道的智者,“讀書人千年意氣,今日一遭消磨,我以前所學達到道理原來是那麼的陳腐不堪。今日才正真從噩夢中醒來,還要多謝神主剛剛那一束紅光,為我照亮了前進的道路,使我從時間長河的迷霧中尋找出來。”
“一遭悟道,雖死無憾。”
“然後我當誓死追隨神主,傳播天下共土的意念!”
孔令旗長嘆之中蘊含著了喜悅無比的笑意和無比堅定信仰。
這樣詭異無比的情形,就連剛剛衝出洞府準備報仇追殺逃跑儒門高手的客印月都驚訝無比。
客印月自然認識孔令旗。見到孔令旗這樣的變化,她完全失態,小嘴張得溜圓。
就這一耽擱的功夫,所有的儒門高手都跑得無隱無蹤,就剩下了一座光禿禿的崆峒山以及王秀楚,孔令旗,客印月三個人。
“客長老,你們崆峒派東西兩宗的耶律掌門呢?”過了半會,王秀楚才真正明白了“共”劍的妙用。
“這其實是一柄悟道之劍啊!使得蒼生迷途知返。不是殺人的武器,而是救人武器。這才是劍器最高境界。可惜我和師傅兩人都是要做臨駕大道之上永恆的存在,這劍只能做為駕馭武器。不能合一。”
“耶律兩位掌門早在紫禁城中被大禹抓起,不知囚禁在哪裡。你剛才也看到了。我們崆峒派千年基業被大禹王派遣的儒門高手已經毀滅了。派中六百多名留守弟子全部神形俱滅。”客印月惡狠狠看著孔令旗:“孔令旗,這都是你乾的好事!”
孔令旗瀟灑的一笑,並不以為然:“那都是我沉迷時的糊塗事,現在已經悟道成真,脫胎換骨,過去的孔令旗已經死了,以後請叫我孔衛紅吧。”
見到孔令旗這等飄揚灑脫的模樣。客印月不知道怎麼的,提不起一點報復心思來。
“現在怎麼辦?”客印月一時尋思不出話來,突然問了王秀楚一句。
“自然是誅殺大禹王。你我聯手,我又得了五代親練的兩口神劍,現在更新增了孔令。。。。”王秀楚看了孔令旗一眼,改口道:“又有孔衛紅打前鋒。我有九成的把握收拾掉他!”
王秀楚看得出來。現在的孔令旗雖然失去了肉身,但是戰鬥力並沒有下降,反而好像是上升了許多。要比以前全盛時候都高出一截。
這令王秀楚對“共”劍的神妙和對王鍾厲害的認識又加深了一層。
就在王秀楚準備去北京城刺殺大禹王之時。突然,收藏著“土”)“共”兩劍突然間震動,朝著遼東方向飛去。
與此同時,劍身上傳來了王鐘的聲音:“殺大禹王的事情先緩上一緩。你先恭候應龍氏大駕吧。”
王秀楚一驚,和孔衛紅同時飛起,客印月想了想,也跟隨在了後面。
就在王秀楚降落在崆峒山之前的時候,應龍氏就由崑崙山來到了遼東。應龍氏早在上古之時,就和姬軒轅相交,兩人關係極好,簡直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他一出世就來遼東,其實根據姬落紅的血脈尋找姬軒轅元神轉世之身是一個小的方面。更重要的是,他透過王徵南知道,王鍾這人很有可能是天帝的一縷神念所化,他在未來差點被天帝殺死,現在自然是迫切的想看一看王鐘的厲害。
“應龍氏下來了!”
其實在應龍氏的意念降臨到九州大上的一剎那,王鍾就感覺到了。
在遼東木蘭城中,王鐘的一條元神對姬落紅道:“他已經從崑崙山出發了,我看不出一小會,他就會在你前面出現。他是來你的,也是來找我的!”
“什麼!”姬落紅一聽,頓時臉色一變,有些不安:“應龍是上古龍族最強的戰士,你現在真身不能動手,三尸元神和我聯手也難以對付他啊,況且現在強敵林立,稍微有個差池,我們都是萬劫不復。怎麼辦才好!”
“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