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小子就給我安排好了。”
“少爺,作孽太多不怎麼好!”週二放低了聲音。
“作孽!什麼作孽!”周煥文一聽,頓時怒了:“週二,你太放肆了!”週二連忙退一步,不再說話。周煥文這才掏出一隻雪茄,上了火,狠狠抽了一口,轉身到草場邊緣的休息室去了。
操場邊緣有一棟十幾層的高樓,頂樓的休息室正好可以看見整個跑馬場。
“後面那兩個女孩是你同學?噫!你還佔便宜!”呂娜跑的遠了,看見後面張嫣然與童鈴雙雙朝這邊過來,猛又見王鍾雙手還抱在自己腰上,連忙回過馬鞭,做勢要抽,王鍾也就手回了手。
“王鍾,等一下!”童鈴縱馬遠遠的叫。王鍾雙手往下一按,一股大力轟然壓下,馬蹄顫抖,都差點跪了下去,呂娜連忙一個身形穩住:“要死了!你要幹什麼!”
“同學叫停,我有話說,你今天狠狠刺激了一下那周公子,只怕人家瘋狂了,難免殃及池魚。”王鍾躍了下來,嘿嘿笑了兩聲,“人情世故我還是懂的。”
這時候,童鈴,李嫣然也停了下來,童鈴首先跳下馬來:“王鍾,那天的事情怎麼算!除非你把事情以後的來龍去脈交代個清楚,否則沒得完。”童鈴一上來,做了個抓胸的姿勢(…。。),樣子餓狠狠的,眼睛朝呂娜不停的瞟。
王鐘好笑:“又沒抓你,你急什麼。是吧!班長!”朝張嫣然點點頭,童鈴氣得一跺腳,眼睛轉了轉,走到呂娜面前:“哎呀,這位姐姐,你面板真好,用的什麼化妝品,給我推薦推薦,好是我面板有你一半好就好了。”
呂娜比童鈴大了兩三歲,看這樣子,也覺得有趣:“其實也沒什麼訣竅,就是。。。。”兩位女生迅速談開了,嘰裡呱啦的。
張嫣然也看了看呂娜,跳下馬來:“那天到底是什麼事情,能不能告訴我們?”
“也沒什麼。”王鍾笑了笑:“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只不過我跟你說,那周公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以後小心一點。”
“你!”張嫣然見王鐘不正面回答自己的話,反是一轉,汙衊起了剛才才見一面的周煥文,不禁有些氣惱:“剛剛才見面,認都不認識,人家再怎麼不是,也比你被警察抓走要強吧!”
“我沒措好辭!”王鍾癟了癟嘴巴,也不生氣:“你要聽的話,找機會給你說清楚就是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嫣然正要說話,就見王鍾回過頭去,猛聽馬蹄滴答,對面兩匹馬旋風似的直衝過來,馬上兩個黑西裝,墨鏡大漢,正是週三,週四。
“來得好!”兩匹馬還沒到,王鍾哈哈大笑了一聲,腳一登,居然當頭迎了上去!
呂娜大驚:“你要幹什麼?”王鍾卻已經搶出了兩三丈,攔在了馬頭面前!
週三,週四本來聽了周煥文的吩咐,以暗勁廢了王鍾,是以兩人縱馬衝來,只要以飛快的速度插過邊去,用自己苦練多年的八卦拳勁在王鐘身上任何一處按一下,那真勁存在血脈中,隨氣血的迴圈,幾天,或者幾個小時攻入五臟六腑,破壞王鐘的生機,也許真就成了廢了。
並且兩人練武二三十年,內家修為精深,呂娜都比不上,兩人經常配合,來時又商量了,把王鐘的變化躲閃都算了清楚。
刷的一下,縱馬就過去了,旁人可能還沒看清楚,王鍾就捱了幾下,以兩人苦練三十年的內家真勁,王鍾怎麼抵擋得住,這用心可謂是歹毒。
但兩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還沒到,王鍾居然先發制人,主動迎了上來,把兩人的計劃全部都打亂了。
“練武存神,心意通達,無旁雜!便能於不聞不見之中覺險而避之,神行機圓,無人能犯!”王鍾衝到兩匹馬面前,週三週四本能之下,不約而同的拉起韁繩,馬蹄昂得老高,一片嘶叫。
“不好!”高樓上的週二陪在周煥文旁邊,用望遠鏡看得清楚,週二一見,不禁脫口而出。
“這也沒什麼,難道週三,週四練了近三十年的拳勁,還敵不過這不入流的王家小子。”
周煥文也見了,不怎麼在意,他自小也練武,太極,形意,八卦三拳都玩的精熟,至於外家功夫,因為太難,太苦,他自然沒這個興趣。
況且練到大乘時,內家畢竟要比外家高出一籌。
剎那間一個翻滾,王鍾就滾到了週三馬肚皮底下,一個“蜈蚣蹦”彈起,雙手一抱,十指如鉤,深深的插進了馬肚兩旁的肉中,扣得牢牢的,馬血一下就滲透出來。
這馬突然感覺巨痛,彷彿猴子一樣亂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