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看來是這樣了。”對於紅袖書院這個門派,王鍾也或多或少聽說一些,修得是儒門一脈。
“他是什麼人?”玉蕭書生一上岸,陡然看到王鍾,愣了一愣,微微一點頭算是禮數,隨後把明鐺拉過一邊小聲發問。
“柳師姐,我修行不足,禁錮不住洪水,正好遇到這位公子對水興嘆,看出他並不怕洪水,知道也是有法力的煉氣士,想他助我一臂之力。”明鐺嬌笑了一下,隨後對節節上漲的洪水又愁眉苦臉起來。
“我知道你五年前才入書院學習,法力還不足,是一特來看看,這世道人心險惡,你不知道他的底細就敢胡亂請他幫忙?”柳師姐板起面孔教訓道:“至少也先問問是哪個學派的,倘若同樣是讀書人,受了孔孟之道,大義正氣的薰陶,那還不防,若是其他邪門左派,釋家黃冠一流,不明仁義禮法,如何信得,更解救不了萬民疾苦。”
“柳師姐,是我的不是了。”明鐺吐了一下舌頭,“早知道這樣,為什麼不去應天書院叫錢師哥來幫忙呢?”
柳師姐臉上一紅,隨後拿玉蕭輕輕敲了一下明鐺的頭,笑罵道“哎呀呀,膽子大了,翅膀硬了,你敢笑師姐。”說著,臉上又紅了一下,“你錢師哥這次進京會試,中了三甲進士,入翰林院編修,有皇命在身,哪裡能隨便出來。好了,不要多說了。眼下大事要緊。”
“敢問兄臺是哪位書院的學生?”柳師姐走上前來,先施了一禮,對王鍾問道。
“我不是書生才子,讀得也不是四書五經六藝,修得也不是浩然氣,也不明白什麼大仁大義。”
末了,王鍾又道:‘我只會殺人放火,丫頭,你的言語令我十分不快,念你是個女子,不和你為難,免得人說我以大欺小,快快在我面前消失。才可免災禍。”
柳師姐花容微變,知道剛才的話被王鍾聽了去,本來見王鐘相貌清秀,有些似飽學儒生,詩文如人,想必詩詞文章也不會差,才子佳人這才是風雅之事,一聽說對方不是讀書人,便是旁門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