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付,僅憑著張若離來那麼幾趟,哪有可能答應?如今張行書說出這番話,委實令人心寒。
張行書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剛才的失言,猶自說道:“不是誰都些像鐵牛賢弟那般憨厚,待人以禮的雖然小侄與鐵牛賢弟相處時間不多,卻是非常投契。”
說到這裡,大概有點兒醒過味來了,微微一頓,道:“年節將至,還望世叔保重身體,早日痊癒”
聽起來像是稱讚程鐵牛,可感覺上怎麼是在說自己的兒子好騙?聽著張行書說話,程知節總覺得不是個滋味。
這小子的嘴巴……真是臭不可聞
程知節暗自搖頭,已經有些懶得應付他,便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說道:“勞煩賢侄來看老夫,本當留你吃酒。只是老夫連日輾轉不成眠,眼下頗覺勞乏,若是賢侄不怪,先容老夫歇歇。”說著,倚著枕上,不一會兒竟然發出了微微鼾聲。
張行書見程知節面色焦黃,又包著頭,也不知道病到了什麼程度,而且這麼快就入‘睡’了,只好拱手行禮告辭,隨著下人離開。
等張行書一離開,程知節就跟腰上安了彈簧似的坐了起來,陰沉著臉下了地,吩咐旁邊侍候的丫環道:“找人過來將地拖一遍,把他用的茶盞都扔掉,以後河東張氏再過來人,就說我不在。”
“是,老爺。”丫環答應一聲,倒也知道是為了什麼……張陵是老爺的義子,這個張行書不知好歹的亂說,沒當場趕出去已經是仁厚了。
程知節坐在那兒生氣,就聽到院子裡響起了腳步聲,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