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程知節繼續道:“其一,雖然淮南道、黔中道等地方也有空缺,但這些地方的前任官員做得不錯,只需要一守戶之犬(老程露出一絲邪笑)便可勝任;但嶺南一向偏遠,地瘠民貧,正需要像你這般銳意進取的官員改變那裡的面貌。當然,比你有能力的官員也不是沒有,只是你最合適”
“合適?”張陵有些不解。
程知節笑著道:“確實如此。張麟配婚郡主,現在淮陽王帳下聽令,此徵突厥,必獲戰功,回來應有封賞;張麒下個月就要下場,就算他下場失誤,皇上也會開恩,以上種種都是皇上對你的加恩,你不去嶺南還會讓誰去?”
見張陵還有些迷糊,程知節點醒道:“鴻漸,去其它地方,功績平平,嶺南雖然地瘠,卻容易出政績,這也是皇上對你的厚望”
張陵這才恍然,其實他對嶺南赴任沒什麼特殊的感覺,因為張府在嶺南也有生意,並無傳言中的那般不堪,只是覺得路遠,心憂老母和妻子罷了。
張陵與程知節又商議了幾句,稍微有些為難的是,這件事情還是有些急促了些,如果旨意真的下來,恐怕四月之前就要就路,妞妞還小,肯定是不能和他們一起上路,這樣一來,恐怕小婉也要留在京裡。
“男子漢何必扭扭捏捏?想當年我和你父親、秦二哥、羅兄弟東征西討,誰還帶著媳婦孩子?趁著年輕的時候建功立業,將來回長安自然不在話下”程知節訓斥道。
一切計議妥當,張陵立即告辭,回到張府之後,他先去張楊氏房裡問安之後,便回到自己的房中。小婉正坐在炕上做手工……咳,不是女紅,是做給孩子們玩的一些小玩意,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若是真的要做針線活,那做出來的東西連她自己都看�